癸乖疼的直冒汗,整个人蜷缩起来,疼的睁开眼,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不清。
正当癸乖昏昏沉沉,以为自己要疼死过去时。
房门处,一人踏进。
弦页面色沉沉,走到床榻边,冷着脸皱着眉看着榻上疼的生不如死的癸乖。
终究再忍不下心,咬着牙,不甘愿的召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坐在榻边,粗鲁的捏过癸乖的下颚,将人翻身过来,把药丸塞进嘴里。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亲手杀了你!”
癸乖耳朵也听得不太清楚了,只感受到一股力量钳着自己的下巴,嘴里苦涩的很,便扭着脸挣扎着要吐出药丸,双手抓住弦页捏着自己下颚的手,要推开。
弦页本就心中怒气蕴藏,此刻更是烦躁。
另一只手一把捂住癸乖的嘴,不让她把药丸吐出。
癸乖本就怕苦,此刻苦的眼泪都逼出来,一脚蹬中弦页的肚子,将他踹开,
弦页后背重重的砸在床榻的木沿上,抬眼便见癸乖趴着身子摸到床榻边要将嘴里的药丸吐出来。
弦页眼疾手快,一把接住药丸,将癸乖翻身摁进床榻里,想要重新将药丸塞进她嘴里。
但癸乖死死闭着嘴,剧烈挣扎着,露出四肢脖颈上蔓延的毒脉。
弦页急的不行,又没办法,怒斥道:“你知道这药丸多难得吗!你不要命了,快张嘴!!”
癸乖闭着眼扭着头,全身都在抗拒,弦页骑在她身上压制着她的剧烈反抗。
眼见着手上的药丸在融化,心急之下,只能再次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将药丸重新塞进去。
但癸乖的手立马伸过来要去嘴里拿出来,弦页见状,忙将她的手压在榻间,但她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到了嘴边,弦页只好松开钳制住下颚的手,去抓她的另一只手,
这正好给了癸乖松懈的机会,她立马扭脸就要吐出药丸。
弦页一见,赶忙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一时间,竹香药香和苦涩在俩人唇齿间翻腾萦绕。
弦页在癸乖口中与她的舌缠斗,双手将癸乖的俩只手聚在一起,单手钳制在她的头顶,腾出一只手来重新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控制住。
终于,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药丸送进癸乖的喉咙,为了确保融化的部份药丸没有浪费,弦页在癸乖口中都搜罗了一遍,逼着她尽数咽下。
松开唇,二人皆喘着粗气,弦页俯着身子,盯着癸乖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不知是药苦还是疼痛,依旧闭着眼皱着眉,浑身颤抖着冒着虚汗,发丝沾粘在额间脖颈间,衣衫早已因俩人剧烈的对抗凌乱无序,胸襟敞开褪到了肩处,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和隐隐起伏的山丘,
弦页看的移不开视线,下意识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赶忙移开眼。
翻身坐在一侧,一只手扯过被子盖住裸露的香艳。
又觉得不放心,重又掀开被子,仔仔细细的将癸乖的衣衫整理的严严实实,在盖上被子。
嘴里咒骂着:“可不能让那个小崽子白白占了便宜!真是火大,我就该杀了他!挖了他的眼睛,剁了他的手!!”
待整理好一切后,弦页自己也是衣衫凌乱,头发都被癸乖抓的乱七八糟。
弦页叹了口气,只好对着铜镜整理一番,临走时,看着已经不再疼痛,安静睡着的癸乖,深深看了几眼,转身离开房间。
等砂咒浑身脏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时,见榻上的癸乖毒脉已经消散得所剩无几,十份不解的拿着药草跪趴在榻边,看着癸乖,轻声唤着:“癸乖……癸乖?”
癸乖悠悠转醒,迷离着眼神看向他,瞥见他手里的药草,便想要抬起手去拿,却无力的放下。
砂咒看懂了她的想法,摘下一片药草的叶子,送到她唇边,辅助她含住。
癸乖将药草吃进嘴里,嚼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