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页见状,慢慢欣喜起来,面上露出笑容,眼泪也落出来,边笑边伸手抹着癸乖的眼泪,心里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再次紧紧搂住癸乖。
头埋进她的脖子里,闷声又哭又笑“我就知道,哈哈哈,我就知道。”
癸乖流着泪,愤恨的抬起手,一圈锤在弦页的肩膀上,恨恨的道“你若再惹些什么心上人,我定不再见你!!”
弦页被癸乖打了一拳,更是笑的开心,搂着癸乖迟迟不愿放手。
欣喜应道:“好,好,定是不会再有!!”
癸乖:“还有,以后你若再如此无礼强硬,轻薄于我,休怪我和你翻脸。”
弦页顿了会,带着委屈道:“好,不敢了。若再有,任凭你处置。”
俩人平复了心情,弦页牵起癸乖的手放在掌心握住,二人掌心的温度相互传递着,相视一笑后,向着来路走去。
亭子里,
众人都已大醉,只有步娆还算清醒,见到俩人拉着手笑盈盈的走来,便知好事已成,随后起身,迎上去,走到癸乖面前,行了一个礼,癸乖出乎意料,忙制止“步娆姑娘这是做什么?”
步娆浅浅一笑“之前所为,步娆皆是有意,遂向姑娘道歉。”
癸乖听后,抬头与弦页相视而笑,转过头来,笑道“若无姑娘,也无我们现在,癸乖当谢姑娘。”
说罢,癸乖弦页边一同向步娆行了礼,三人笑视着。
亭子中的官元程水沂台,都已醉倒在桌,步娆遣了小厮将人一一扶回去,众人才歇下。
第二日,直到晌午,官元沂台程水才一一醒来,各个揉着脑袋眯着眼,疲乏无力的从房间中走出。
一出门,便看到院子里,弦页癸乖坐在一起饮着茶,相谈甚欢,弦页的手牵起癸乖的手,二人对视笑着。
“你们在干什么!!”官元怒目圆瞪,冲着俩人喊道,冲上前去,将俩人的手强行分开,瞪着弦页,质问道“你不是说并未心悦癸乖的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程水一把冲过去,抱住官元不让他和弦页动手,沂台见状也上前抱住官元。
“官元,你冷静点。”程水喊道
沂台也便拉着官元边冲弦页问道“弦页,什么情况啊?你和癸乖在一起了吗?”
弦页早已将癸乖护在身后,看着三人,转而与官元对视,冷静自若的道“之前是我被心绪困绕,迟迟没有明确自己的心意,如今,我已看破,希望你们能接受现在的局面。”说完,便拉着癸乖离开院子。
官元大怒,想要施术,被程水沂台紧紧抱住制止了动作。
沂台也怒了,喊道“官元,你难道还想杀了他不成吗!!”
“官元!!”程水也喊道
官元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紧紧盯着癸乖,忙喊道“癸乖!!”
癸乖有些愧疚的看着伤心的官元,随着弦页出了院子。
俩人在花园闲逛,癸乖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若有所思。
弦页看到她如此模样,心中吃味“你心疼了?后悔了?”
癸乖抬眼看着弦页一脸的不情愿,便低下头道“是我有负于官元哥哥……”
“什么你有负于他,儿女之事本就俩情相悦才可,你又不心悦于他,哪里是有负于他?”弦页不悦的吃味道“难道,你心悦于他?”
癸乖拍打了下弦页的胳膊,气道“你胡说什么呢!”
弦页见状,喜笑颜开拦住癸乖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心满意足的笑着“他们总要接受的,随他们去吧。”
俩人逛着,又去找步娆喝了许久茶,晚间吃饭的时候,众人都在,唯独官元没有来。
大家落座,癸乖见官元未来,便问“官元呢?”
程水低着头未答话,沂台回道“他在自己房间一个人呆着,叫他他也不应。没办法,我们只好自己先过来了。”
癸乖听后,垂眸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