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甸甸的袋子,不可思议地说道:“这里面……全是解药?”
“当然,当初在雪山里无聊除了自己练武,再自己制作毒药,解药甚至些成分奇怪的都有,这袋用完了告诉我,我回雪山再拿一袋。”季棠很自信地说道。
“你在雪山就做这些?你不能下山吗?”沈安震惊。
“嘿,小子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曾经与你说的话,要下山是要有合适的理由呀。”季棠无奈道。
“理由?”沈瑶好奇道。
“毕竟雪山里就只有我一人,想下山就要有理由,然后雪山中就会有产生自然的保护机制,长盛不衰。”
“原来如此,那哥哥……我先走,你们先聊!”沈瑶一步并作两步地离开。
“如何,国库的账本,需要我帮助?”
“不必,这些账查下来都要半年,这半年宰相不会有任何行动,半年后就说不定了,必须赶紧查,然后送宰相一个好礼物。”沈安沉思道。
“那李泽恩呢?”
“许久未见他,待会就去紫宸殿寻他。”沈安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好朋友。
紫宸殿的花窗半开,落日余晖整整齐齐地铺躺在窗棂,将外头梧桐叶子的落影照进屋内。而李泽恩在屋躺在自己制作的摇椅上翻阅着书,是他唯一不多的休闲时光。
“殿下,小沈大人来此。”景元向李泽恩禀报。
“知道了,请他进来吧。”
沈安一进紫宸殿便自个找位子坐下,像在自己家一样,泽恩与景元见怪不怪了。
“这两年行商如何?”
“还好,虽说途中危险不断,但都能近刃而解。”沈安欣赏着挂在墙上的画。“你这紫宸殿很多新物品,皇上真看重你,你真有福气!”
沈安拍了拍李泽恩肩膀,李泽恩不像以前那样瞪着沈安,而沈安也会瞪回,这次李泽恩只是静静地翻阅书。
沈安觉得他很奇怪。
“你不也是受皇上重用?”李泽恩说出此话时眼神带着一闪而过的轻蔑。
沈安虽未瞧见李泽恩的眼神,但已察觉李泽恩的语气有一丝不同。
“那有,只是一时,皇帝还是最看重你。”
“也是,只是一时。”李泽恩似乎对沈安说的话有些许不信。
沈安觉得这小子在自己不在京都的这两年变了许多,难不成自己触碰到他的利益?宰相那老头到底给这小子都说了什么?
“泽恩,是不是我这两年不在,让你受委屈了?”沈安赶紧转移话题。
泽恩似乎也察觉自己语气不同,赶紧顺着沈安的话说下去。
“是呀,这两年你不在我可寂寞了,受委屈都不知该和谁诉苦。”李泽恩委屈巴巴地说着。
“这次回来定不会再让你委屈了。”
“嗯。”泽恩很不情愿地微笑着。
沈安喝了身旁茶杯的茶,李泽恩随口问起关于国库的事,沈安停下再继续喝茶的想法。
“国库的事我自有定夺,凡是损害国库的利益我都会一个个消除,就算是凌国的大人物我都不会手软。”
沈安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李泽恩,李泽恩知晓沈安是何意思,虽脸上带着微笑,但心里暗骂沈安。
很快地,沈安离开紫宸殿,而李泽恩望着沈安离开的背影,内心早已想与沈安斗下去的想法。
……
半年后,树木山石犹带残冬萧瑟,但阳光极暖,便叫人生了融融春意。
这半年里发生太多的事,凌帝为了平衡自己对李泽恩的重用,一直赞赏沈安,重用沈安,导致李泽恩心里慌张,开始暗中针对沈安。现在沈安与李泽恩看起来表面很平静,很友好,但暗潮汹涌。
凤希然已经被云宁练化成有意识的傀儡,而凤星霖自己偷偷地练出邪术,想对付云宁。
安平郡主李漓絮趁着沈安与李泽恩暗地里斗着,在凌帝面前做了许多利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