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爬上树看看远处的百姓的生活百态,要仔仔细细地记住在这生活几个月的江南。
纪墨衿摘了片叶子,吹起那首曲子。快吹完时,刚好听到有笛声传来,往树下一瞧,是沈安坐在树下吹笛。
纪墨衿从树干上轻功飞下来,沈安还在陶醉吹笛,没注意纪墨衿已经下来,直到纪墨衿装咳,沈安才发现。
“明日我就要走了。”
“那明早能不能先等等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好吧。”
月明星稀,膳房的烛火尚未息,沈安在里头不知准备些什么。
“小子,明日是不是会有美食呀?”季棠幻想着沈安明日为他们准备山珍海味,想想多开心。
“是。”沈安随意敷衍季棠。
“这盘是……”
“这不是给你们吃,这是给墨衿,你的在那。”沈安指了指旁边。
“为她单独做呀,真不错啊。”季棠看着沈安的脸越来越红,这小子真容易害羞。
“你要知道这次她走了,下次还能不能再遇见得靠缘分了。”
“嗯。”
冷意沅站在牢房里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宇王进牢房手上捧着一盘物品。
冷意沅瞧见宇王进来,便与宇王席地而坐,宇王刚坐下就把一盘物品推向冷意沅。
物品有一杯毒酒,一把刀和一条白布。
“沈安说凤家已经向外宣布凤玄然与你因病去世,这几样物品,你选择其中一个自杀吧。”
冷意沅懵了但转念一想,这么做也不错,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冷意沅选择了一杯毒酒,不作犹豫喝了下去,过一阵子,便感觉身体里寒意层层逼来,冰冷的刺痛像千万细针扎进骨髓,似乎要将全身血液冻结。很快地吐咳了一滩血,倒在地上抽搐。
冷意沅闭上眼前心想下辈子要好好生活。宇王看着死去的冷意沅许久,才叹气起身让行刑人收尸。
凤清然告诉属下把私养的那群死士迁去别的隐秘地方,并把掌控权交与凤希然,她已经不信任凤星霖了,在寻找机会定罪凤星霖。
燕语莺啼,清晨的阳光特别温柔,纪墨衿正吃着沈安做的糖粥藕,吃着感觉香甜软糯,滋味浓郁,是个极好吃的食物。
季棠有些羡慕地看着这一碗糖粥藕,说道:“好想吃啊,但只有这一碗了。”
纪墨衿笑笑不语。
吃完后,纪墨衿便踏上回伽罗教的路途,沈安目送着她离开皇园,季棠明显看出沈安有不舍之情,问道:“怎么不带她去码头呢?”
“她不让。”
纪墨衿到达码头,瞧见凤希然正等着她,纪墨衿装作不认识与凤希然擦肩而过走去一艘小船。
凤希然虽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很心痛,转身含泪看着纪墨衿坐小船离开江南。
过了许久,凤希然收拾好心情,好好帮母亲大人做事,毕竟昨晚母亲大人把掌控死士的权利给了她,必须提防凤星霖。
凤星霖坐在盛华院里的小院听戏,凤锦然来到了盛华院。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不必做,现在凤家资金紧缺,做不了何事,都会被沈安他们追着打的。”凤星霖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听戏“想必家主现在忙着借钱了吧。”
凤清然坐在主院里与钱庄庄主商讨银钱的事,最终成功借到五百万两,以便能支撑未来一年的开销,没办法和凤家有来往的官员都被带去京都审判了,在江南的商铺也只有寥寥几家,百姓最近也不怎么拥护凤家。
但清然想着凤家再怎样,都必须为前朝太子的后人卖命,只能硬撑了。
纪墨衿坐在小船上欣赏着海上风景,忽听见有人在唤她。
“姑娘,这位姑娘你能帮我吗?”
纪墨衿转身望向唤她的姑娘,那姑娘虚弱地咳了几声,微笑着回应她。
“有何事是需要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