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血污的脸上闪过几分恐惧,“后来我们只得派人抓紧趁夜里将那些东西处理干净,以防百姓早晨出来看见,到时候民心打乱就不好管理了。”
“那你们为何会沦落至此?”
男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前天晚上依旧如此,当值之人消失天空下起血雨,昨日便不敢有人值守了,我只得想了个笨方法所有人呆在城外盯住城门,一则外敌入侵能及时发现二则也能避开晚上一人当值受害的困境,可是在我们几人躲在草丛里时却发现那些原本没人值守的城门口居然站满了士兵,正巧看见您出现在城门口不愿打草惊蛇但这缘由一时解释不清,所以只得鲁莽将您绑回来了。”男人朝着白榆行了个礼,
“白日里是正常的吗?”白榆想起所有有异的地方全部都发生在黑夜那是否代表边城的白日是正常的,
“白日暂未发现异常。”领头男人回话只是一直眉头紧锁,
“那我便白日进城,你们为我备一份户籍?”
“不知您需要什么样子的户籍,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领头的男子准备细细记下白榆的要求,
“要没有任何破绽一定要真!”白榆说完盘坐在破庙的角落看着苏陆的伤势,心脏上方的黑线已经被妖医控制了但他的脸上依旧苍白,
“是。”男人领着几人重新回到城门口监视着那些士兵的一举一动,
“宿主,我们真的要帮忙吗,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如此乐于助人的人啊!”这是系统分析了白榆过往的行为举止得出的结论,
“当然,苏陆的印记对这个结界没有用,我进去就出不来,除非破掉这个结界。”白榆感受着体内印记对结界的排斥,
“那我们不进去,绕路到别的城池不就好了?”
“瞬移符在这里用不了,我们必须回到扶泽山下,再说穿破不了边城其他城池也进不去。”白榆思索着对策,事情好像陷入了死局,
天刚刚破晓男人一行人行色匆匆地回了破庙,“这是奇了怪了,这鸡鸣一响守城士兵就突然消失了。”
“难不成是鬼修?”身后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应该啊,鬼修应当在鬼域,怎会千里迢迢来到妖界边城,再说守城之人也不是宵小之辈怎会轻而易举的被鬼修杀害。”
“在此处也论不出什么,不如直接进城吧。”白榆起身朝着边城走去,一路上阳光明媚但靠近边城之时却乌云密布,
“或许是要下雨了。”男人撑起伞举过白榆的头顶,“您莫要被淋到了。”
“多谢。”一行人进了城天空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白榆敏锐地闻出这雨中好像夹杂着不一样的味道,
“您先同下官去府衙,具体的情况让下官细细为您讲述。”
“不必了,我在城中转转。”白榆奔入雨中随意挑选了一家客栈走了进去,因刚刚破晓的缘故店里的人还不多,
“姑娘,您需要什么?”白榆陡然想起自己没有妖族的货币只有储物戒中的一扇金门,
“抱歉,不用了我来的急忘带银子了。”白榆正准备离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拉住了她,
“那这顿饭我来请姑娘吃。”白榆暗暗运气但灵力却如同石沉大海般对面前男子没有丝毫用处 ,
“白姑娘别怕,我是姜火。”姜火松开了白榆的手示意白榆跟他上楼,
“宿主,要相信吗?”
“我想逃也逃不了,不如如他所言。”白榆跟在姜火身后上了楼关上房门姜火立刻开启结界,
“白仙子,你怎么进来了,这地方非常诡异。”姜火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白榆,
“边城有异,主子派我来调查,发现了余孽作祟我留下清扫余孽,副手便带着其他人返回但他们一离开边城的结界就开始变了,无聊我如何攻击都无法出去。”
白榆闻言心中大惊,“苏陆有异,我从山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