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祁言本没想打扰她二人,闻言开口道:“你若是实在读不进,不读了也行。”
“这怎么行?”
“可以吗?”
季无虞、祁澈二人异口异声。
祁澈反应过来季无虞说了什么,着急忙慌地补充道:“若是姐姐不想,澈儿自然愿意留在国子监。”
祁言简直没眼看。
“澈澈,你这叫什么话?”季无虞有些气恼,“你呆在国子监与否,与我想不想又有和干系?”
“可是姐姐喜欢满腹经纶的大家才子,就像淮先生那般!”
“你喜欢淮修远?”
“你别打岔!”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的季无虞把插嘴的祁言给拍走了,转而拉过祁澈,严肃认真地说道,“澈澈,你错了。你的选择不该是为我,而是为你自己,姐姐不愿看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姐姐只希望你开心。”
实不相瞒,祁言只觉莫名有股酸意,却还是清了清嗓子。
“辜振越说你是个武学奇才,你若乐得,本王便把你调到他身边,叫他来教。”祁言脑中闪过辜振越某几次的粗俗之举,“他那人虽是五大三粗了点,教教你倒也没事。”
“真的吗?”
祁澈显然是心动了,可说完又慌慌张张地瞥了眼季无虞。
季无虞一挑眉,“上阵杀敌也不是光靠拳脚功夫,辜将军是位好师父,你多跟他学学。”
“好!”
祁澈瞬间笑逐颜开,瞧着比刚来时看着的都要有生气些了。
几人同祁澈唠了好几会家常,季无虞才舍得离开。
之前怕打扰他三人走了的韩秦走过来带祁澈回率性堂。
本来祁言想着祁澈走了便起身想要带季无虞离开,季无虞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韩大人,在下有事相问。”她看向韩秦,说道。
韩秦转过身来,朝二人又作一揖。
“怎么了?”祁言皱了皱眉。
“是温先生。”季无虞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他了。”
祁言眉头一皱。
韩秦粗略知道她要问什么,回答道:“温大人来国子监不算少,但近日确实……”
韩秦说到这又叹了口气,说道:“下官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温大人了。”
“他一次也没来过?”
季无虞心下一惊。
温玦虽不涉朝政,但对学术颇为重视,即便是闭门修书也不至于把国子监一整个丢给韩秦。
“是。”韩秦无奈地点点头,只说:“季姑娘,下官虽不知温大人此举为何,但定然是有他的道理在的。”
说罢祁言便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季无虞一路心事重重,离开太学时还差点闹了个平地摔,祁言伸手搀了一下,这才没跌地上。
“谢……谢谢。”
“好在太学这儿槛少路平,不然有你疼的。”祁言说完轻笑,“既然心都乱了,就先别回去了,带你去个地方。”
季无虞抬眼,“什么地方?”
“浮生堂。”
“那是哪儿?”
“就你上次去的那个开很多桃花的地界。”祁言说道,“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辜振越在不在。”
“辜振越?”季无虞想了想,说道,“那地方,莫不是他的?”
祁言点头。
“看不出来啊。”季无虞来了兴趣,说道,“上次去那我就看了看,地不大但精致得很,没想到他还挺会打理的。”
祁言轻笑一声,没忍住接辜振越的老底,说道:“之前在将军府死了仨花架的花,养不好都对不起这些枉死的花魂。”
此时两人沿着通济河边说边笑,日头已经全然落下,身边的人越走越少。
季无虞刚想问祁言为什么辜振越这么执着于养花时,余光瞥见不远处有几个身着夜行衣的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