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可没闲着,他道:“我这‘有余’前面可不是他的这个‘年’,是因为我妹叫年年,我妹就在隔壁班。”
于是那天放学,他见到了来找杜有余一起回家的杜年年。
“我先上去了,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你也就下来不到十分钟吧,能出什么事。你不是不放心,你是舍不得吧。你不想她走,你可以想办法把她留下啊。”
“能想什么办法。”他又不能现在去跟杜年年扯证。
现在除非杜年年有证,不然他没有理由阻止杜年年的爸妈接走自家女儿的。
高逸笑道:“你这就是当局者迷了,我知道骨折的人,不好照顾吧。褚蕴的表弟最近也骨折了,我和褚蕴时不时就会过去帮忙。我们谈生意不是常用到一个技巧吗,说白了就是发挥自己的长处,夸大对方的短处。你可以让她爸妈知道,你能照顾好他们的女儿,他们自己或许不能,不就行了。”
“到时候请你吃饭,地点随你选,饭菜随你点。”
简博年多聪明一人,简直一点就透。
“你这是不爱则已,一爱沉沦啊。行了,你上去吧,我得回去跟褚蕴分享一下这事,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大好事。”
高逸觉得这趟螃蟹送得值,不亚于见到铁树开花。
一开始扑空的那点儿郁闷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