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您老跟我去隔壁房间吧,那边有笔墨纸砚可以开药方。”
虞轻轻看出老大夫想要说什么,又不好直接开口的模样,领着他到了隔壁的房间。
虞轻轻抬手请他坐下,并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前面:“您老可是有话不方便说?”
“这位夫人生产时怕是遭了大罪吧!”老大夫皱着眉头一脸肯定地问道。
“您老真不愧是兖州城内有名的大夫,只是把脉就知道情况。”虞轻轻立即夸赞道。
“我们刚从凉州那边逃过来,今日清晨刚到这兖州城。”
听到虞轻轻说是凉州来的,老大夫倒是理解为何拖了好几日才来寻医了。
“过誉了,按照老夫把脉的情况来看,夫人能挺过来怕是服用了保命之药。”老大夫听着虞轻轻的夸赞,捋了捋胡须问道。
“确有其事,服用了一颗止血养身的药,年前从盛京高价寻来的。”
看到虞轻轻不愿说是何药物,老大夫也识趣的没有再问了,只是蹙了蹙眉问道:“这位夫人膝下可有子嗣?”
“有我与一胞弟,您老问这个何事?”
“有子嗣就好,你母亲此次身子受损严重,需要用药好生调养,那药中有几味是有碍子嗣的。”老大夫开口解释道。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要先说清楚才敢下药,毕竟听这姑娘说的只有一个胞弟,那夫家不一定肯同意用他这药。
“若是用别的药,效果会打折很多,并且即便不用我开的药,你母亲这身子也不适合再怀孕。”
“她的底子本就不太好,又遭此罪,一定要怀胎怕是……”
虞轻轻刚开始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结果只是不能再生娃这么小的事。
想着老大夫也是一片好心,虞轻轻对着他道谢后开口:“无妨,家中只有一亩三分地有我胞弟继承,您老直接开药就好。”
“这?你父亲可在?”老大夫听到这话诧异了一下,怕是这姑娘心疼自己母亲,私自让自己开药方。
“您老别忧心了,家中长辈和睦,我父亲不在身边,可我奶她在这里,所以您尽管放心开药吧。”
说着虞轻轻转头看了门外一眼,来不及缩回脑袋的虞张氏被她抓了个正着。
虞张氏尴尬了揪了揪袖子:“是,只要我儿媳妇身体好,你开什么药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