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天赐看了过去,就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战锦霖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两只超大号的杯子,里面更是已经装满了酒。
那含量,让天赐感觉膀胱一紧,隐隐有点危险的感觉。
这要是在平时,别说这样的一杯,就是这样的再来几杯,天赐也不会打怵。
可现在毕竟不是平时,敬了一圈的酒,自己现在还没醉,已经是厉害了。
要是真的跟战锦霖将这一杯干了,那剩下的人自己就不用敬酒了。
别说,也不错。
“姐夫,我姐人都是你的了, 怎么一杯酒都不打算跟我喝?”
站在制高点,战锦霖相信,今天这样的日子,天赐就算是想要拒绝,也不能。
“战锦霖,你是不是皮紧了,想要挨收拾了?”
天赐还没等说话,就看见战可可不让了。
欺负我的男人,还当着我的面 欺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真以为谁都是自己父亲战睿渊?
欺负天赐,自己是不敢怒,也不敢言的。
战锦霖郁闷,这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刚出嫁,就开始帮着外人了。
被人这样维护,别说,感觉还真是很好。
可现在不是时候,要是被可可这样维护下去,自己的计划不就要泡汤了?
牵着战可可的小手,在对方的手心轻柔的捏了一下。
“锦霖,你就是一杯酒吗, 今天这样的日子,可不能闹得不开心,来,我陪你喝。”
战可可,疑惑,接收到天赐眨巴的眼神吗,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人一杯的将面前的巨大酒杯干了。
“呃——头好晕,好难受。”
计划达成,虽然一杯酒进肚感觉不是很好,但是倒也不至于让自己喝醉,顶多就是脚步有点虚浮。
“战锦霖, 我跟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
轻轻地扶着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面的天赐,耳边更是传来了天赐低低的声音。
“没醉,上楼!”
跟天赐在一起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立马就明白,怪不得这个家伙今天这么轻易就答应跟战锦霖喝酒,原因竟然在这里。
明白归明白,有仇还是得报的,而且还不能隔夜。
“姐,我也没想到姐夫竟然这么,这么,这么不能喝。”
战锦霖本来是想说怎么这么菜的,接收到来自自己亲姐的血脉压制,只能临时改口。
“你能喝,好,很好,剩下的几桌就交给你了,我先扶你姐夫上楼了。”
半个小时后,当战锦霖醉醺醺的,摇晃着酒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时,脑海中才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
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可惜,这个想法只在大脑中出现了一瞬间,紧跟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楼上,新郎新娘准备的新房内。
天赐痴痴的看着面若桃花的战可可,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收不回来。
“口水出来了!”
脸色一红,天赐赶紧伸出手抹了一把嘴角,什么都没有,才知道自己竟然被面前的小女人给骗了。
“你个小骗子,你竟然敢骗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咯咯咯给——咯咯咯——
谁能想到,新婚当天,白天赐眼中的手拾,竟然不是.....
而是挠痒痒。
没错就是挠痒痒。
伸出手对着战可可的腋下就开始了各种挠痒痒。
天不怕地不怕的战可可,唯一的缺点就是怕挠痒痒。
每次只要天赐以挠自己的痒痒肉,可可就能笑的花枝乱颤,根本就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完全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疯闹中的了两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两人的先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