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军力更加有限,如何能抵陈国水师?”
第三名张姓队长愤然:“老金说的什么话?我们是留守人员,可我们更是大楚军人。早就看不惯撮尔陈国嚣张不臣,早就想收拾收拾他们,让他们知道天有多高了。
还有老刘,缓水难扑急火,独岛被围了,战斗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才向二千里外的军部汇报,来得急吗?
岂不闻军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怎么这几年无聊留守,都把血性留没了?还是不是有卵子的军人?再说,此地以常统领为主,他自有临机决断之权,我们听命就是。”
队长老刘、老金纷纷对着老张叫道:“你说谁没卵子了、谁没血性了?就你姓张的看不惯陈国嚣张不臣吗?我们都没眼睛、都没心气吗?”
常恒一摆手,说道:“这是白虎节堂,不是坊市,争吵什么?既然将全体人员统一集合,就是要征求大家一致意见。吾虽为眼下最高长官,也不搞一言堂。不过在大家发言前,先听我讲讲好不好?
我知道我们只是留守人员,没有作战任务,没有支援地方义务。但我们还是大楚边防军人对不对?我们还还有“保境护民、宣扬国威”的职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