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里咯噔一下,他刚当着她的面禁足李侧福晋,他是在试探吗?
“安安,府邸女眷都与娘家联系紧密,只有你...除了云舒姑姑和小六外,没有人能给你撑腰了,你要护住云舒嬷嬷和小六,就必须要自己了解外面的风险。”胤禛早帮苏家祖孙二人安排了路,“我给小六请了启蒙的师傅,如今应该已经开始启蒙了。”
“爷....”苏安安瞧着被塞进手里的折子,他鼓励她询问出来。
胤禛不希望二人因解释不到位,造成什么误解或者心结。
“安安,如果以后有不懂的,你大可问我,”胤禛给了苏安安承诺,“两人不能沟通,只是相互猜测的话,必定会出问题。”
苏安安嗯了一声:“爷,为何要禁足李侧福晋?”
“爷这趟出来是为了办差,李侧福晋泄露了爷的行踪,才引来了那些人的。”胤禛告知苏安安,“老十是一部分原因,这是我为帮着隐瞒的真相。”
苏安安想起胤禛前段时间心情很差,连续写了几封书信回京。
“爷,李侧福晋必定是担心您,才想着让李大人护着您的!”苏安安急忙解释起来。
胤禛瞧着苏安安一脸迷茫的样子,只是叹了一声气。
“安安,先把这封折子看了,我去换一身衣服就出门!”胤禛把折子放在她的面前。
苏安安瞧着胤禛离去的背影,缓神回来看折子。
原来,胤禛早把关东街两侧店铺的背后主人和在东关街住着的盐商身家调查清楚了,索额图居然有两家店铺开在这里。
胤禛和胤?都会去东关街溜达,索额图估计会很快得到消息。
“格格,这是法海大人给的腰牌,在东关街那边的一家胭脂店铺,就是法海夫人的陪嫁。”珊瑚拿着一个小匣子过来,告知苏安安详情,“夫人得知您来扬州,特意送了这腰牌过来,说您看上喜欢的胭脂,就直接拿回来即可。”
“这是额娘的腰牌,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不必白拿胭脂,额娘开店铺也是要利润的。”苏安安在苏老夫人的要求下,称法海夫人为额娘。
“是!”珊瑚把腰牌放在苏安安的荷包里面,“夫人说,您在商业街若是遇到危险,拿着腰牌可去店铺里面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