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形容实在违和。若是江师弟真是蛇妖,看到自己如此如此、又这般这般亵玩他的同类......
绝对不行!
因此,须臾间她做好决定,藏起小蛇。
“江师弟,可去登记处报好名了?”白虞问道。
“嗯,谢师姐提醒。”
江浔这一声道谢听起来无比真诚。
白虞实话实说:“这几日我受伤耽误了你的报名,是我的过失。明日我送你去别的峰教习那里补课。”
江浔:“我不......”需要。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不”字还未完成说出口,就被急促的咳嗽声豁然打断。
少女蹙眉,几乎咳弯了腰肢,好似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再抬起身时,手心多了抔鲜血。
残留下的血迹染红薄唇。
咳嗽声歇,白虞总算顺了口气回来,没有注意到身旁一束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自己。
江浔冷静地站在白虞身侧,一动不动。一双深瞳紧攫住她,眼神似冰冷寒霜。
“江师弟,你方才说什么?”白虞的声音沙哑虚弱。
“我不需......”要。
“咳咳咳!咳咳咳......”白虞唇角又溢出丝丝血线,“嗯?什么?”
......
江浔:“师姐身体要紧。”
“我没事,那教习一事就这么定了。”
......
江浔:“行。”
见江浔答应得如此爽快,白虞甚感欣慰,完全没有关注到对方的无语和隐忍的神情。
“江师弟,我们一同回去吧。”
“好。”
白虞走在前面,江浔不紧不慢跟在身后。
若是此刻白虞回头,就能瞧见自己的小师弟正与自己的新宠“交流甚欢”。
江浔余光捕捉到素色花纹袖口探出一抹银白色,狠狠剜了它一眼。
小白蛇仿佛撞见活阎王咻一下子又钻回衣袖里,吓得瑟瑟发抖。
***
回到居所后,白虞犯了懒病,累得一根指头也抬不动。
懒洋洋瘫躺在贵妃椅中,没个正经坐相。少女虽疲惫体虚,乌润清亮的杏眸却熠熠生辉,像极了得到新玩具的孩童,对小蛇爱不释手。
“叫你什么名字好呢?”
小白蛇:“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大爷我要吃鼠鼠,又香又肥的大鼠鼠,臭人类说好的鼠鼠呢!
“你是雄的还是雌的,怎么这么爱撒娇呢?”
小白蛇:“......嘶嘶......嘶嘶......”来蛇啊!我要提刀砍了这个说话不算数、还侮辱本大爷的臭人类!
“我以前也养过一条蛇,乌黑光亮的可漂亮,然后被爹爹炖了......”
一听此言小白蛇气得跳脚,恨不得磨刀霍霍向她爹,不费劲便从少女手里挣脱出来。
附着少女玲珑曲线一直攀到白晰锁骨处,它才发现这人已经累睡着了。
晚风衔来窗外海棠,无声落在少女恬静的脸颊上。
白虞又梦见了雾隐山那夜。
她低头反复打量确认视线距离地面的高度,再看自己的双手纤长。
眼皮微微一跳,意识到梦中的自己已非童幼之时。
可自她成年后从未来过雾隐山。
许是梦境虚幻、记忆重叠的缘故,她并未深究。
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向前走上数十米,果不其然。
她看见僵硬在原地的小白虞。
小白虞身形单薄,为了迷惑山匪,保暖的狐裘被扔在与自己逃跑方向相反的小道上,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指尖都在隐隐颤抖,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惊恐。
山间野狗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庞大恐怖的身躯,前肢肌肉贲发似乎一脚就能踩碎猎物的头骨。
白虞出奇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