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枫承挽起她的手,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送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回家吧。”
余知晚对身体接触没那么抵抗了,身子凑近些道了声“好”。
两人的关系比从前亲近了些,周枫承事事做得体贴细致,坐上车回家,余知晚一直在摆弄戒指,时而看看玫瑰花,时而看看开车的周枫承。
少女明媚的目光抵挡不住欣赏和喜悦,她真的没想到周枫承会把她认为的随口一说的承诺如此认真,这枚戒指做工精细,连尺寸都正好合适。
这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被重视的感觉,父母从小对她要求严格,考的好了也是她该做好的,从来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夸奖她。
但周枫承是第一个说她不必妄自菲薄的人,这份尊重是她安心的。
灯火阑珊,车子驶过油松林,路上结冰总是走走停停,余知晚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周枫承不时转头查看她的情况,一只手紧紧握住戒指,看来她的确很喜欢。
回了家,余知晚又紧张起来。
两个人怎么睡?
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低头翻手机,东张西望坐了一会又开始打瞌睡,头不自觉地猛地向下一垂,又迷迷糊糊地坐直。
周枫承:“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余知晚眼皮打架,听见他问话,条件反射地回答:“我不困!”
“忙一天了,十一点还不困?”
“不困!”她只能硬撑。
“那我先去洗澡。”
“好!”
余知晚目不斜视坐在沙发上,实在太困就用力掐自己。
没一会周枫承洗完出来,头发没干还滴着水,眼神深邃幽暗,五官线条流畅。
他睡衣微微敞开,身上的水浸湿了衣服,轻薄的面料紧紧地贴着皮肤,浅色衣服下是若隐若现紧实的肌肉。
余知晚看他走进,心里又开始乱跳,对面人又高又白,温和的脸下却是十分漂亮的肌肉线条,还有淡淡的香味,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很是好闻,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这样她怎么还受得了,更是不敢睡觉了。
“你还不困吗?”
“不困!”余知晚局促地搓了搓手,正襟危坐。
“那我睡了。”
说完周枫承抬手就要脱衣服,扣子一颗颗解下,已经能看见腹肌了,再多一秒就要脱下了。
余知晚吓坏了,梦里肖想好久,想看又不敢看,立刻制止,“等等,别脱!”
“怎么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如此美色在前,可她还要保持冷静,磕磕巴巴说出一句理智的话,“我们……分房睡吧。”
周枫承静静看着她,思考了很久才说:“做戏做全套,夫妻哪有分房睡的,合同里可没说。”
“……”
这理由她竟然无法反驳。
也是,这毕竟是周枫承家,这是周枫承的屋子,要走也该是她去次卧才对,哪有客人赶主人走的。
可这么个身高样貌的人睡在旁边,又是自己喜欢的男生,真怕一不小心就把持不住。
她可没签补充条款。
周枫承见她犹豫,也想到了可能是有些担心,主动提出:“我可以打地铺,别让我新婚就独守空房啊。”
他说的也没错,第一天就让人睡次卧,怎么都说不过去。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只能答应下来,“那好吧。”
周枫承抱出了一床新被子,在床边铺好了地铺,“睡吧!”
“你真的可以吗?”余知晚有些担心。
周枫承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身体好,你别着凉了。”
余知晚实在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但周枫成可不会老实打地铺,“晚晚,晚晚?”他低声喊她。
睡了?
对面没了声音,他有点沮丧,坐起来脱衣服,故意弄出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