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种吗?”
“不,”守卫大哥自豪地说,“一周一次。”
白芷:“……”
那有什么庆祝的必要吗?!
她的兴趣一下子掉了大半,不过面上还是礼貌地微笑着,“好的。”
不远处为这几句话响起了雀跃的欢呼声,有谁在拍着巴掌和跺脚。白芷看过去就知道了为什么城镇门外没人守着——估计是同班的另外两名守卫在墙根的阴影下支了个小圆桌,桌上摆着酒水和吃食,大多是些重料的下酒菜,还有几只焦黄香脆的烤鸟和烧鸡。
守卫大哥注意到她的目光,马上招呼道:
“一起喝点?”
“不了不了。”白芷赶紧说,“这车马劳顿的,我们先去旅社歇会儿。”
守卫大哥遗憾又理解地叹口气,但还是从烧鸡还没动过的部分掰了个大鸡腿,拿油纸包了硬塞给她,不拿就翻脸的样子像极了过年长辈塞红包。
鸡腿还是热的,表皮焦脆得滋滋冒油,掰下来时就能看到大块雪白滑嫩的肉质和一两根绷断的骨筋。隔着油纸都能闻到那扑鼻的香味,白芷毫不怀疑,如果换成拿着它在第十区晃悠,不出十米就得被抢。
她这下领会了什么叫盛情难却。
可以看得出来,整座城镇有很长时间没有遭遇过兽的袭击。犄角旮旯还有几处有待修缮的断壁残垣,但其他地方都是一幅欣欣向荣的态势,有点白芷曾经那个世界的小镇日常的感觉了。
在遍地,这里就是独立一方的桃花源。
穿着干净整洁的居民走在路上,见了眼生的新面孔也会笑着打声招呼,他们的快乐实打实流露在脸上,仿佛发自内心地感激着和享受着如今的生活。
这种由内而外的充实让他们能宽容热心地对待周围一切事物,不加顾虑地将善意释放给所有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白芷注意到,那守卫大哥也可能不是未老先衰——有些人的面庞上同样有些不明的瘢痕,坑坑洼洼地就像是某种皮肤病。
不过,这不影响他们乐天的态度。
从镇子入口到旅社,一共要经过一家酒馆,五个小摊。
除了还关着门的酒馆,都要强行给她点什么东西,可能是摊位上插在瓶中的一朵干花,也可能是一份翠绿色的方糕,装在盒子里极富弹性地摇摇晃晃,散发着甜蜜的香气,瞧了就忍不住想象含在嘴里化掉是种怎样的感觉。
还没走到旅社,她被投喂到手上都快捧不下了。旁边的狙击手气场过于不好惹,导致只有她这边在被光顾——但避归避,有些东西还是塞来了两人份。
“和第十区比起来,”白芷不得不承认,“这里是有资格叫自己一声‘天堂’。”
“鸡腿好吃吗?”甘木眼巴巴地问。
白芷:“……你是一只鸟!”
还是电子的!
她正在最后那个摊位前等着,可没顾上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如何。
这是个老太太支的糖水摊,说是糖水,其实只有几罐果汁,用小车拉在路边,盛在塑料杯里卖给口渴的路人。她因为列车上的缺货就好奇地多看了一眼,猜测是不是那种,结果马上被对方好说歹说地留下来,要现场给她打一杯。
有时候人与人没有边界感也是一种苦恼。
“奶奶,”白芷好声好气地问,“这就是沙荆汁吗?”
老太太丰腴富态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迟疑。
“对呀,我们改良了配方。”她乐呵呵道,“喝起来可能和以前不太一样,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芷心说那我也没喝过以前的啊。
在光线下闪着金橙色泽的液体荡出了点水波纹,带着些许酸味的甜香扑鼻,虽然少了那片果肉,但整体看上去仍与列车点单屏的照片还算一致。
“对啦。”老奶奶兴高采烈地补充说,“你们今天刚到?赶巧了不是,晚上就有庆典,我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