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魄、潦倒、服软。楚熠偏过头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也是此时,他发现了里间的暗门。
片刻后,他转过头来,朝门口抬了一下下巴:“你门锁了吗?”
程景知还在生气,脑袋里被一团火烧得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拧着眉反问:“什么?”
他大迈步过去,将门反锁。
轻微咔哒一声,程景知忽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还没出声阻止就被他的大掌捂住嘴,虎口之下紧紧压住她的嘴巴,五指分开摁在她的脸颊上,轻微的陷落并没有带来疼痛感,只感觉他的掌心像是有一团火,火势很大,逐渐蔓延到她的脸颊之上,烧得她的脸温度愈发高。可实际上,她瓷白的肌肤并未受到他掌心温度的影响,轻颤的睫毛却出卖了她此刻狂跳的内心。楚熠俯下身去,吻到自己的手背上,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否则他真怕她再说出什么话伤他的心,他压根一句也不想听。
“嘴很硬,程景知。我刚回来,倒时差睡不着,要不帮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感受吧,你觉得呢?”程景知瞪大眼睛,唔唔出声,下一秒被他单手抱起,直冲暗门而去。
暗门合上,他先坐在她床边,往后一倒,程景知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已经松开,看见她脸颊上有泛着粉色的他的指痕,没来由地心上一软,差点让她跑掉,还好他反应快,很快扣住她的腰肢,锁住她作乱的两只手,反手扣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领带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被她十分嫌弃地“呸"了一声。
他笑了,但很快又敛上笑容,另一只手随手解开领带,绑住她腰下的两只手。
还没等她大声呵斥他,他埋下头吮住她的唇,探进舌头开始肆意搜刮。
一开始她还紧闭着唇不允许他动作,他坏心眼得很,灵巧的手指直了又弯曲,拧得她不得不张开齿关,只能变相去迎合。
她颤抖着,却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愿发出,她绝不允许让他占上风,好像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她都会满盘皆输。
楚熠却恨极了她这张硬嘴,不得不再过分一点,扇着、拍着、打着、弹着。他满手布着青筋,指尖湿润,控制着力道回回都让她崩溃。
终于听见她的一声抽噎时,也听见她叫自己名字的细碎声音。
他贴过去,动作依旧没停,声音低沉而温柔:“怎么了?”
她盈盈一汪泪眼,声音娇而柔,骂了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脏话。
楚熠甚至因为她的颤音差点没听清,他勾着嘴角一笑,发现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心里密密麻麻生出些柔软来,心情好了些,只此最后一次便停下来。床头放着纸巾,他拿来简单处理下,尔后才慢悠悠拆掉她手上的领带。
刚拆掉她便扬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楚熠只觉得是被小猫爪子的肉垫给锤了一下,没有什么痛感,但心里却忽然踏实了。
他坐在床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盘着圈住她,她再次动弹不得,只能靠在他怀里。
他揉着她的手腕,似柔弱无骨,勒痕呈粉色,他珍之又珍低头轻啄。
“对不起。以后别随便说不要我这种话好吗?”程景知还喘着气,四肢被他禁锢得使不上力,裙子在刚刚扭动间被拉高,隐隐可见腿根处的蕾丝花边。等气顺一些了,她才说:“我劝你早一点和我分干净,我迟早要和乔彦今结婚的,等真正结婚后我不会再干落人口舌的事,也绝不可能再多和你说一句话。”“你这张嘴什么时候可以不说气人的话?"他气息逐渐不畅,感觉肝火郁结,一口血都要喷出来。她却是狠着一股劲说:“没这个可能,就是要气死你。”
程景知瞪着他,像是瞪着一个永恒的劲敌。楚熠被她这句话哽住,本想掐住她的下巴要去堵她的嘴,转念间却笑了,觉得她这句话孩子气得很,便用手背轻抚她面颊。
“你对乔彦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