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出来,也不敢说些什么,只狠狠瞪着郑明珠。
郑明珠居住的院子偏远,今日一整个午后,又没有人敢去招惹。如何能丢了珍珠摘?
都知道郑大姑娘在无理取闹,却半分也指责不了。此番,有皇后的谕令。
上次孟夫人被褫夺了封诰,已经大大得罪了椒房殿。若不让皇后出了这口气,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来,如何让她在长安贵妇人中立足。
再者,郑明珠疯癫起来,若真让侍卫动手杀了她,也不无可能。孟夫人极力忍耐,看着这些人在房内搜砸。说是搜寻,和抄家也差不了多少。
各色文墨书画扯得破碎,翻找时又不免会碰倒些摆件瓷瓶。钗环倾倒在地,珠串满地滚。衣物翻飞,零星几件裙衫飞挂在梁顶。
郑明珠揣着手,满意地点头。郑竹则站在她身后,想笑又憋着,脸颊通红。
“还有这里。“郑明珠指着花坛里枯黄的根茎,“万一有人藏赃呢?”
“都给我拔出来。”
那是孟夫人最喜爱的花,极难培育。拔了根茎,明年再长不出来。
忽然,孟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去叫大夫来!”
“夫人!夫人…”
看戏的人晕了,郑明珠也不想继续演。
“走吧,看来在别处。”
折腾一整口,郑明珠昏昏沉沉睡去,长夜无梦。第二天,她带上雕给萧玉殊的青莲檀香坠,候着门房的车马。
郑兰是最后出来的,她瞧见郑明珠,灿然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