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多了,就让他们多领一份工资,咱们不能亏待真正干事的人。”
温国良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能有如今的局面,除了林琬清和他俩人领导有方之外,离不开兄弟们的支持,他们自然也不能让兄弟们吃与。
说了工作上的事,林琬清便重提去省城的事,“咱们刚刚挂靠罐头厂,不宜立刻就扩张,先等个几天,咱们跟罐头厂那边先磨合磨合后,再谈扩张的事,我呢,趁着这几天,先去趟省城。”
他们要扩张生意,皮蛋生意就占了大头,这样一来喜欢吃独食,又插足了皮蛋生意的王跃进,就成了他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必须得搬开才成。
先前沈懋棋虽然说,王跃进的事不足为惧,让她等消息,本来她就不想被动等待,再加上今天得知了沈懋棋做局坑她的事,他这个人在她这里的信用彻底破产了。所以搬倒王跃进的事得她亲自来,而第一步就是去省城好好地了解了解王跃进背后几个家族的大靠山。温国良却有不同意见,他为难道:“林姐,咱们刚刚挂靠到罐头厂,咱们的买卖也要开始新模式,你不在,我心\里头没底。”
林琬清却打定了主意,“我去省城不会呆太久,最多三五天就能回来,不会耽搁买卖上的事的。”见温国良还要再劝,她赶紧又道:“王跃进不解决,你觉得咱们的买卖在安城县能扩张吗?指不定以后能不能做都是问题。”
闻言,温国良彻底没声音了,这个道理他懂,叹口气,道:“那你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林同志,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张鹤川从门外进来,听了全程,虽然知道林琬清的打算,但还是明知故问。
林琬清看到他,就想起了沈懋棋,本来稍微消下去一点儿的怒火再次高涨,她冷笑着问:“怎么,你老大嫌弃坑我坑得不够,又派你来害我,你们可别欺人太甚。”“林姐,你可冤枉我了。”
张鹤川赶紧辩解,“我也是事后才知道懋哥是故意的。”
林琬清抱臂,冷冷地看着他演,上了一次当,她现在看到跟沈懋棋相关的人,就往坏的方向想,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张鹤川小心地看了眼林琬清的表情,见她表情不好,心里苦笑,懋哥真是会给他出难题,上次给林琬清做局,就派了他打头阵。
局被戳穿了,又派他来消火,懋哥也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胖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道:“林姐,消消气,我今儿来可是来给您送好消息呢。”
林琬清还是维持着原先的表情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演。
张鹤川苦笑着只能继续说:“懋哥这次去省城,见了他大学同学,大学同学可是中央调查组的。”说完他那被脸上肥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左右看了看,“林姐,咱们屋里说,外面太阳大,热!”林琬清表情淡漠地点了点头,率先进了屋,温国良跟着,张鹤川最后,张鹤川小跑两步,拽了拽温国良的胳膊,冲他抱拳,“温哥,帮忙说说好话。”温国良不搭理他,虽然他还不清楚沈懋棋咋坑了林琬清,但他这人帮亲不帮理,欺负林琬清,就是欺负他温国良,想让他帮忙说好话,没门!
张鹤川苦笑,等这件事了了,他看看有没有去外地的机会,他打算去外地躲一躲,沈懋棋一看就是个怕老婆的人,等林琬清真成了大嫂,整治他,咋办?他可不敢指望沈懋棋会帮他。
心里打着小算盘,步子没停地进了屋,进门就讨好地喊,“林姐。”
然后又道:“林姐,这次懋哥去省城就是了王跃进的事儿。”
然后把王跃进打林琬清主意,想让她做小情儿的事说了,接着便开始给沈懋棋表功,“懋哥知道后非常生气,他不知道联系了他所有能用的人脉,又托了不少关系,这才查到了一些王跃进靠山的罪证,中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