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不懂吗?你真的不懂吗?你不了解那些连环杀人犯的心理吗?”
“……你是说。”
格瑞丝眼神冰冷,声音尖锐。
“他们能够手刃被害者,就绝不会使用迂回的把戏。”
“……”
“除非他们不得不如此。”
“……”
胡佛徒劳地张合嘴巴,他像是突然变成了哑巴。
格瑞丝看着他这样,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冷,她感到毫无希望。
“无话可说了,对吧,胡佛先生?”
她的声音难过得像哭。
“格瑞丝,对不起。”胡佛低下头。
格瑞丝讶异,“您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你希望有人能反驳你,对吧?可我做不到。”
“这是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这也可能是因为我不如你聪明,如果伊娃·萨特利在这,她会说什么?”
“她,”格瑞丝晃了下身体,“对不起,我记不清她的说话方式了。”
胡佛:“……”
胡佛再一次成了哑巴,“不要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没有让她听见第二句话。
“总之,”他说回艾维的事,“你还只是猜疑,你没有证据。”
格瑞丝耸肩,“这是当然。”
“而整个努比城,晕血的人多了去了。”
“和每个被害者是朋友的人也多了去了吗?”
“格瑞丝,他和他们是朋友,是因为他和半个努比城的人都是朋友。”
“……唔。”
格瑞丝抿了下嘴唇,她有一点被这个理由说服。
胡佛看出,他乘胜追击:“格瑞丝,让我们暂时放下这件事,好吗?”
格瑞丝犹豫,“可他如果再次——”
“格瑞丝,你都已经锁定他了,假如真的是他,你不是已经占据了优势吗?”
“哈?”
“比方说,你可以和同他寸步不离,盯着他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格瑞丝皱眉,想了一会,咬牙,说“不对”。
“胡佛先生,我怎么觉得您这么提议,不怀好意呢?”
“我一直都想撮合你们,我不否认,所以我最不希望你的猜想成真。”
“……”
死亡的话题遽然转为恋爱。
格瑞丝既气恼,又感觉自己紧绷的精神得到了一刻放松。
胡佛说的话有一定道理。
她可以盯着他,紧盯着他,看他到底是不是杀人犯。
格瑞丝就带着这样的决定,迈步,向首领的屋子走去。
青年巧合地就站在门口。
他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脑袋垂着,一动不动。
她望着他,心里不断有声音响起。
他又在伪装吗?
他又在骗人吗?
而与之相对的下一个声音,同她即将做出的行动有关。
格瑞丝,既然你明知他可能危险,你又为什么还要靠近他?
到底是什么在呼吁你向前?
他的美丽?他的金钱?你的职责?还是——危险本身?
格瑞丝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
她好像是得了癔症,全身发烫,呼吸失去了正常的节奏。
当她的手同他相碰,这种癔症更加狂热地烧灼了她的身体,她颤抖。
她绷紧了身体。
他感觉到,他拉她靠近自己,低下头,亲昵地把玩她的手指。
“格瑞丝小姐,我还以为您生我的气了。”
她没有,她是怀疑他是凶手。
他知道。
“艾维,我有话和你说。”
“嗯,请说。”
他抬眼,微笑注视着她,眼睛里看不出丝毫慌张。
她盯着他,说下去:“我要和你一起住,你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