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就算我找到了,也会将它当垃圾扔掉。”
赵旎歌与他四目相对。
不知为何,她感觉男人平静的表情下涌动着一股怒意。
她眉梢一挑,刚要说话,后头关褚就买完单出来了。
陆宴岭也看见关褚出来了,他突然攥住赵旎歌手腕,拽着她就朝路边走去。
赵旎歌:?
赵旎歌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心想该不会她刚才玩过火了吧?他表情沉沉看起来怪吓人的。
“你干什么呀?”
“松开我!
赵旎歌用手捶打他的胳膊,娇声嗔骂:“姓陆的,谁允你动手动脚的。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占我便……”
男人倏地顿步,赵旎歌穿着高跟鞋,一个趔趄迎面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唔……”她捂住吃痛的鼻尖,抬起雾汽氤氲的眼睛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宴岭居高临下看着她,俯视的眼神带着不近人情的冷酷。
他的目光从她水光潋滟的眼睛上移开,在她手腕瞥了一眼。
发现他不过是用了三分力,手指就在那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攥出了明显红痕,纤细血管在薄薄一片白皙皮肤下显得很脆弱,好似他再用些力,就能将她折断了一般。
陆宴岭抿抿唇,神色冷漠地松开她,将手负到身后。
他在路边站定,直接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从钱夹掏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让他把身后的女士送到文工团剧院。
他然后转过身,对着赵旎歌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吧,赵小姐。”
*
如果眼刀能化作实质,那么现在陆宴岭身上一定已经扎满了赵旎歌射过去的刀子。
她咬着银牙,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然后婀娜婷婷,腰肢一弯坐进了出租车。
即时是在这种情况,她仍然保持着优雅骄傲的仪态。
坐上车后,她侧过头,斜过一双飞扬上挑的美眸,对站在门外的男人说:“陆大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陆宴岭面无表情。
反手一送力,车门‘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等关褚赶过来时,出租车已经在他视线中扬长而去。
他急了,埋怨好友:“你怎么能让旎歌小姐坐出租走呢?”
陆宴岭薄唇紧抿,沉着眼看了一眼腕表。
他只有两个小时,现在已经耽搁一个半钟头,剩下半小时,他得开一百迈才能在两点前赶回基地。
关褚还在碎碎念地抱怨:“早知道这样,我宁可叫少禹来帮忙也不叫你了。至少,他不会惹女孩子生气。”
陆宴岭用手指解开袖扣,好让留在手掌间的那股女人滑腻肌肤的触感尽快散去。
他扭头,问关褚:“你认识她多久了?”
关褚说:“三天前。”
三天前?
陆宴岭想了想,也就是说,在他去医院看望关伯父在走廊碰到女人的那天,关褚才认识的她。
还真是好手段。
才三天,就让关褚如此着迷了。
陆宴岭捏了捏眉心,见好友满脸失望,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她不适合你。你离她远点。”
关褚诧然看他:“你怎么知道不适合?”
陆宴岭紧抿着薄唇。
不知从何跟好友说起。
难道要他告诉他,这短短半个月,他已经见过不下三个男人围在那女人身边讨好献殷勤。而你,就是第三个。
在陆宴岭沉默不语的时候,关褚却说:“她是第一个对我的职业选择表现出钦佩的女孩,并没有因为我整天和一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就轻慢不屑。”
时下社会风气,不管国内外,人们都只崇敬绝对的权力和金钱,尤其是男人,得有一份体面光荣的职业。像他这样,明明出身军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