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第二组。”
她拿出身份卡,同时往元听沄的方向看过来,“我和他俩、还有江老师是第二组的。”
音乐教师姓江,全名江菏。
元听沄的自证更简单些,因为玩家中有位同学认识她……当然,他们也认识元听沄身边的应悬。
她和应悬都是现编的死法。旧识为这对苦命鸳鸯叹息。
元听沄将手里的糖纸拧成小团丢进垃圾桶,越多人认识应悬,她越不好动手。
应悬简短介绍完后,轮到了个带黑色边框眼镜、头发不太多的男生。
“我叫周臻,第六组,死于一场绑架案,绑匪撕票了。”感觉到所有人目光一瞬间聚焦在他身份,他颇有些不自在,耸耸肩,“醒来就在这个游戏里了,不过我身份卡被支配者抢了。”
“那有你们组有人认识你吗?”
他摇头,“我在教室睡了一天一夜,出来时才知道支配者被杀了。”
命真大。
程茵看向同为六组的几位玩家,没人能证明他说的是真是假。
空气一时停止流动,静得有些尴尬。
见旁人目光怀疑地打量他,血气往周臻脸上窜,他憋红脸指向应悬,“那他是不是连群都没入?有人认识,就能证明一定是他吗?”
18个玩家面面相觑,这样确实找不到谁是多余的那一个。万一多出来的那个已经被怪物替代了呢?
“游戏内测,bug多很正常。”
音乐教师旁边的男生突然说话,人群里稍微安静了些。
站起来的周臻犹豫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他坐下后空气流动得艰涩,在场每个人心中想法都不一样。
元听沄认为他就是玩家榜一,其他玩家对他也都是疏离畏惧的态度。
因为积分越高,意味着等级越高。
元听沄一直卡在二级,对面青年已经升到了三级。
注意到元听沄的目光,青年偏头,灯光洒在他大半张脸上,元听沄这才看出他和江菏有几分相似。
“我叫江谌,第七组,抽到的身份是支配者,其他玩家都死光了。”
“所以也没人能证明我说的是否属实。”
身为姐姐的江菏没为弟弟说话,她倒了一杯可乐,慢悠悠小酌。
元听沄垂着眼,她记得拉着江菏从莫莫西里斯手下逃生时,对方明明很害怕,现在却有些过于镇定了。
江谌又说:“现在所有人都觉醒了天赋,如果我们互相猜忌,最终存活人数只会比17个更少。”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将手中的骰子丢到飞行棋的地图上,“继续玩。前几天吃好喝好,不也没事吗?”
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吗。众人嘀咕,但没有人大声说出口。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沉默是被身为姐姐的江菏打破的。
她既是江谌的姐姐,也是老师,在场大部分学生对她怀揣着友好的态度。
“今夜的聚会还继续吗?深入了解也是一种观察敌人的方法。”她举着纸杯笑了笑。
江谌:“继续。”
还玩什么?元听沄不解这对姐弟的脑回路,她抱着腿,观察每个人的神色。
江菏提议,“玩个游戏谁输了,谁就自我介绍,然后表演个节目,如何?”
有人应答,有人反问:“玩什么?”
江菏想了想,“丢手绢?谁被追上谁表演节目。”
人群中响起低低的哄笑声,气氛比之前舒服了些。
在小学生之中广为流行的丢手绢,对一群太久没接触的大学生来说居然还有些新鲜感。
而且他们人多,一般的游戏施展不开。
“从谁开始呢,”江菏从背包中拿出一张四四方方的手帕,她突然看向元听沄,“元同学,从你开始吧。”
程茵靠近元听沄说:“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