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她从前的作息和饮食都不大规律,例假也是一样没有一个月是准的,她便也懒得去记了,现在作息调回来了,连带着例假也来了。
情绪越激动疼痛感越强烈,她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脸上的神情没有大的变化,只是身形狼狈的从他身上下去,一时之间她竟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心里的火兜头扑灭,转眼间余光看到衣衫不整的闻瑾,这幅样子和平日里清贵姿态判若两人,于是又从灰烬中又零星的窜出些火苗来。
看得着却吃不着的感觉更加磨人。
她收回视线,睡衣方才被她撕坏了,她拿起床上的毯子披在了身上,含恨去找卫生巾,却忘记了这东西她并不常备,所以翻找也是徒劳。
沈桑跑去卫生间并且反锁上门,她没脸见闻瑾了呜鸣鸣。闻瑾虽然有一瞬的诧异,却也收拾好状态,他将自己的衣衫重新扣好,走到卫生间敲了敲门,“桑桑我去帮你买……卫生巾,你稍等一下。”
他要去买卫生巾?沈桑完全想象不到他站在货架前挑选,最后修长的手指拿起一包软软的卫生巾的模样。她在说谢谢和说不用了之间来回犹豫,可转念一想,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这种事情应该算不上麻烦。他的脚步声也已经离去,沈桑的谢谢已经没说出口的机会了。
他之前也说过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向他道谢,她或许可以换一个谢法。
闻瑾站在货架前,周围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神情自若,只是看到240,260这些数字时有些犯难,他对这些没有研究,也不知道哪一种适合她。
“畀女朋友买啊?都真系贴心,呢个还有呢个都可以。"身边传来一道女声。
不知道为什么,女朋友这三个字听到时闻瑾笑了笑,“多谢。”
他拿起她说的去结了账。
沈桑在卫生间只觉得没有等多久,他便回来了,门被轻轻敲响,沈桑打开,发现门前放着的东西,卫生巾下面还有一叠干净的衣服。
他一贯的周到。
处理好之后,沈桑出去看见床单已经被他换掉了,他手里正拿着一杯红糖水。
沈桑的脚步停住了,她眼里湿湿软软的,心跳却格外热烈,她能很说出很多很多喜欢闻瑾的理由,却说不出爱的缘由。一些细碎的举动和话语交织起来就是一个的太阳,喜欢闻瑾是很多年的事情,爱他的情绪最近才深刻。或许很多年以后她还会回想起这一晚,她再也不会遇到比闻瑾更好的人,也不会把心交给旁人。
别人送的玫瑰花再热烈,也抵不过他唤她的温柔音。“桑桑,过来喝掉。”
她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走过去,不敢望他的眼睛方才那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又重新涌了上来。
闻瑾看着她蜗牛一样,以为是她现在很痛,长臂伸出把她带进怀里,一只手落在她的小腹上缓缓的揉着。“很难受吗?”
“还好。“沈桑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腹部,她想着他会不会介意刚才的事情。
她的忍痛力一直都挺好的,刚开始抽烟喝酒的那段时间例假来了,痛经也尤其剧烈,有时候疼的实在厉害了吞两颗止疼药也就好了。
她接过那杯水,杯子在手里传递温度,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末了说了一句:“对不起闻瑾,我不知道我……”“你不用向我说道歉和道谢,任何事都一样,我说千千万万遍,但愿你能在心里记得一次,对我你可以永远肆意。”沈桑眼睫轻颤这几个字重重的落在她的心里激起了回响。从沈家离开后,她虽然不会在人前有多拘谨,却也没有多肆意,她身前身后都空无一物,哪有肆意的资本,能忽视掉那些揣测的目光就花费了许多精力。
后来自己的工作室开起来之后她自身有些实力能撑起一定范围内的舒适圈,直到与闻瑾重新相遇,她开始走出自己的圈子,难免又重新拘谨起来。
从接触到现在,在闻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