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我……我今天不打死……打死你……我姜洪两个字就……倒着……倒着写!”姜父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但是脸上的暴怒却只增不减。
说完,他十分艰难地拖着只剩一把的西洋剑准备再度朝姜肴“进攻”!
姜肴站在原地不动,特意等姜父上楼。
在姜父好不容易爬上二楼,举起西洋剑就要冲姜肴玩命儿砍过来时,他才“蹦跶”着轻盈的步伐两三步又跑下了楼。
他站在客厅的正中央,仰着头冲姜父喊:“如果你名字倒着写的话,那你也不姓姜了。结果就是老子姓洪,儿子太监。果然,最后能为老姜家传宗接代的人只剩下我姐了。就这样,你还打算让孙良志那个丧天良的东西直接把咱们老姜家最后一根独苗苗给打死吗?”
这番话听得姜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险些被气得跟姜母一样撅过去。
他因为有些脱力,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惨白惨白,扶着腰好半天才回过零星一点气色。而这零星的一点气色在姜肴的持续输出中再度清零。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打不到他,还说不过他!
要不是姜父这几年待在楚家,被楚家的钱喂养得满面红光,并且家里的大小事全部扔给姜母去操心,自己只在要做“决断”的时候来个“一锤定音”,精神肉|体双重饱满,怕是早就被姜肴气出个好歹来了。
哪还能在姜母撅过去后,继续坚持近三个多小时?
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姜肴这张嘴原来这么厉害!
到底是读过书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无论姜父从何种角度去反击,对于连“太监”这么严重、这么恶毒的词语都能欣然接受的姜肴,根本毫无杀伤力!
一个男人!连他身为男人的“第一要素”都可以抛弃!连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可以抛弃!连做不了男人这件事都可以毫不在意!
他现在无敌了!
这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姜父彻底败下阵来,主要是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追着姜肴跑了。
另一边,完整目睹这场“闹剧”的姜思楠,她握着昏迷不醒的姜母的手,仰头看向二楼。
那个佝偻着身体,一败涂地的父亲。
一丝不知名的火苗在她死寂已久的胸口中突然落地生根。
所以,她应该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