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驳姜肴。
“我跟你爸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说什么死不死,你姐夫一个大男人还会不知道轻重?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拌嘴的?牙齿都会咬到舌头,两口子有摩擦也是在所难免。再说你姐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够了!”姜肴厉声打断姜母的话。
简直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他抬手指向姜母身后的姜父,怒极反笑:“所以你能活到现在没有被他打死,是因为他这个‘大男人’知道轻重?拳打脚踢是‘吵架拌嘴’?皮开肉绽是‘咬到舌头’?重伤晕厥是‘难免摩擦’?!”
“当父母当到这份上,跟生下来直接淹死有什么区别?!”
太疯魔了!
姜母脸上的理所当然叫姜肴恐惧。而一直“藏在”姜母身后,以沉默作锯,撕裂姜思楠骨血皮肉的姜父,更是让姜肴遍体生寒。
没有再争辩下去的必要了。
姜肴一把拉过姜思楠,拖鞋都来不及换就要离开客厅前往车库。
“你要带你姐去哪?!”姜母飞快上前挡住两人的去路,表情是她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狠厉。
姜思楠被姜母的表情吓到,下意识就要挣脱姜肴死死钳住自己手腕的手,想要去到姜母身边。
“趁她现在还活着,带她去离婚。”姜肴看着挡在面前的姜母,表情彻底转冷。
“我不同意!”姜父在后面高声大叫。
“你想让你姐被人戳脊梁骨吗?!姜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做事能不能成熟一点?你现在在这里发疯,真的是因为你姐,还是因为当上门女婿憋屈?”知子莫若母,姜母太了解姜肴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能心安理得接受别人对自己的付出,却极其吝啬做出回报的人,怎么可能会无端替人出头?
说到底不过是在借机发泄自己的情绪。
姜母自当是弄清楚姜肴今天发邪的原因,再度搬出那套说辞:“妈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再要一个男孩,只要你老婆怀上孕,已经进董事会的你从她手上‘接’过公司话事权还不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
姜肴被姜母这“万事通二胎”的本事气笑。像是想到什么,他的笑容开始变得诡异。
他看着姜母,一字一顿地说:“生不了,你儿子我早就结扎了。”
“什……什么?你说什么?”姜母只觉得脑子里突然发出一阵嗡鸣声,声音充斥着她的两只耳朵,让她听不清姜肴说的话。
姜父在这个时候直接大步跑到姜肴跟前,寒着一张脸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早就结扎了!”
看到这两人的反应,姜肴突然感觉心情好转了不少。
他弯着眼睛回答两位:“结扎的意思就是……”
“我是问你!什么叫‘早就’!什么叫你早就结扎了?你什么时候结的扎?这件事我跟你妈为什么毫不知情?!”说到最后,姜父直接冲姜肴吼了起来。
姜肴笑出了声:“现在知道也不晚。”
“姜肴!”姜父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朝姜肴打了过去!
却被姜肴轻而易举地接住手腕。
这个时候,姜母也总算回过神来。
她几乎带着哀求看向姜肴的脸,说出来的字眼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是不是楚秋序?是不是楚秋序逼你去结扎的?!是不是她?!”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逼你的!”越说姜母越笃定,“一定是她怕你跟她抢公司,怕公司最后从姓楚变成姓姜,所以逼你去结扎的!一定是这样!”
“我自愿的。”姜肴不给姜母留有任何“幻想”,掷地有声地说道。
姜母脸“唰”一下全白了 !
“疯了疯了疯了!你彻底疯了!”姜母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儿子一样,惊恐地连连后退。
“不!你不是我儿子!你根本就不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