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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2 / 5)

还有刘坤致。

幼时她在孟氏身边,那时孟氏也年轻,为着丈夫的妾室伤怀。他们有儿子,完整的一家三口,她得不到,夜夜锥心。

年少时的情愫,或许被日常渐渐磨平了,孟氏才不再纠结于刘坤致的心在哪,她开始防守属于自己的财物。这世间夫妻,焉闻玉接触的不多,但好似都是女子更看重那颗心。

男子为何不在乎心意?他们能那般潇洒,女子为何不能?

焉闻玉和王萸蔓也不相熟,不过…“太后娘娘关爱于她,我接触过令恩侯,稳重识礼,想来也是个不错的父亲,王姑娘出身高贵,她的人生已是许多人艳羡不来的。”文筝听不得这番谬论,气呼呼道:“我皇兄那样优秀,爱慕他不是理所当然的么?表姐若能进宫,那岂不是更加美满?”

“人生哪有那么多美满,"焉闻玉皱皱鼻子,道:“按你那样说,陛下钟情于王姑娘,与她成双成对,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再给我一批银两打发了,不就人人皆美满了么?”

到时候她性命无忧,得了自由,就去和祯儿一起做买卖。

光是想想也挺好的。

“你不想做祝妃?"文筝张大了嘴巴,站起身来回看她:“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

“我没有那样说。“焉闻玉矢口否认,她别开脸道:“公主若是为王姑娘鸣不平,就不必来了,此事与我无关。”在外人看来,她是受到万千宠爱的祝妃,也难怪公主会说她′不识好歹。

他们又不知道真相,也不知内里的凶险。

更不知道一个帝王的心能有多冷硬。

焉闻玉和魏鄞修同床共枕,枕过他的手臂,知道他怀抱的温度,清楚他的胸膛有多炙热,甚至就在中午,他们还唇齿相接,密不可分。

可是然后呢?

他就能不把她推出去么?

即便得到过保她不死的承诺,焉闻玉心底还是害怕的,他什么都没告诉她,一切充满了未知。焉闻玉不知道皇帝的敌人具体是谁,有多少人想杀掉她,也不知道身边的宫人背后有没有另一个主子,会不会在某一日突然冒出来对她下死手。

都说未知才是最恐怖的,脑子会自动补上各种可能性。焉闻玉一边害怕,一边开解自己,去相信魏鄞修的诺言,她不会死。

倘若这个情况下,她还能爱上这个男人,如同王姑娘那样,那真是……无可救药了。

文筝公主来了又走,颇有点不欢而散的意味,就连在黎沽堂上课,都不搭话了。

大大大大大大大

经文抄写的进度很不错,太后吩咐给菩萨塑金身,也将近完工。

让钦天监测了个良辰吉日,便定在十月底,于白马寺由诸位大师开坛供奉。

太后把焉闻玉叫到景明宫说话,到时要斋戒七天,以示诚心。

太后拉着她的手道:“你是个好孩子,哀家知道,这两日文筝因为萸蔓在跟你闹脾气,她太任性了。”焉闻玉一摇头:“公主只是和表姐感情好,并不任性。”

文筝的脾气还算不错,说话也直率,便是误会了她,其实没有闹大。

不过小公主故意板着脸给人看,叫大家以为事态严重。不仅田太傅察觉,就连太后都过问了。

“文筝她有许多事情不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太后摇头道:“哀家不能耽误萸蔓的婚事,才安排让她另嫁。”焉闻玉两个眼睛看着她,至今都没搞明白,太后为何突然转变了注意。

太后叹了口气,道:“你如今已是祝妃,便是嫁作人妇了,与大姑娘不一样,行事要大胆些,主动些。”“臣妾不太明白,请太后明示。"焉闻玉没听懂。太后这几天忧虑重重,一时担忧儿子,一时恨那残害之人。

她当然知道不宜打草惊蛇,若是大张旗鼓寻医诊治,背后贼人自知露馅就会万分小心。

她不能坏了皇帝大事。

因此再怎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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