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是天衣无缝,仿佛在说,你继续编,我在听。
“嗯,我很期待呢。”他甚至有闲情逸致点评,燃烧橙色火焰的眸子盯紧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妹、妹。”
……这种时候怎么不吐槽开始捧场了?
真是一点幽默基因也没有。
唉,长大后不好骗了,也不可爱了。
叹了一声,我将口袋里的信封丢给他。
沢田纲吉接过,神情突然古怪,动摇了。
“难不成是真的?”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知怎么的,沢田纲吉也紧张起来,撕歪了好几次,期间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才完整的撕开。
信封的东西露出了真容。
——是沢田纲吉初一时的0分试卷。
一片寂静。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看看手里年少时的黑历史,又看看走神的我,一秒破功。
深吸一口气,他仰头遮住眼睛,不肯让我窥见他的脆弱,疲惫得像被工作折磨了一天的中年男人回去还得面对满屋的脏衣服和乱七八糟的垃圾,泡着冷水洗他的蓝色小星星胖次。
“就算这样,试图和你继续接触的我说不定也有问题,明知道你完全是在耍我……十年前你也是这样玩弄我呢……掏空了我的钱包……”
……
他这算是夸我还是骂我?
没有理我,沢田纲吉自闭了。
想到计划,我犹豫要不要安慰脆弱的沢田纲吉,借此趁虚而入,让他感动于我的体贴然后激发隐藏的父爱,收养我为他贴心的小棉袄,从此成为彭格列继承人,走向人生巅峰。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叫沢田纲吉一声父亲,毕竟机智如我,能屈能伸,可以灵活改变自己的原则时。
我的被监护人路过了。
狱寺隼人的特训课上完了,他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瞥见我那一刻,眼睛亮起,百米冲刺过来。
要是他上课也这么有劲头就好了。
在孩子面前,需要维持成年人残存不多其实也没什么用的莫名其妙的尊严,我决定放沢田纲吉一码,明天再问他需不需要我给他养老送终。
沢田纲吉显然也是那么想的,光速挺了回来,询问蓝波的功课。
可怜的小银行卡,泪汪汪拿出成绩单,问我们他是不是厉害一点了。
沢田纲吉温柔的鼓舞孩子的自尊心,尽职尽责的寻找闪光点。
一时间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我站在一旁玩消消乐,冷漠得像P上去的。
然后他们把目光转向我,共同露出同款小鹿斑比的期待。
我:“……”
我划拉着手机:“嗯,挺好的。怎么,需要我一人给一个奖励的亲吻,再称赞你们是我最爱的宝贝么?”
他们:“!”
然后……然后他们就不说话了。
直到玩完一局,我才抬头。
对面两个一人坐一边,不知为何有些坐立难安,尤其是我的被监护人。
成绩单拿反了,他研究什么这么入迷,空气中的氧气吗?
“嗯?”蓝波抓了一下手,“有蚊子咬我。”
“什么?”提取到关键信息,我瞬移过去。
露出的手腕上有一个红肿的包。
不知好歹的蚊子都做了什么,我的电击皮肤!
没有犹豫,我拿出驱蚊器稳稳放桌上,又给他涂抹消肿的药,最后点上蚊香放他脚边 ,确保无懈可击。
“唔。”
这次是沢田纲吉,他摸着脸颊,微微皱眉:“好痒。”
“没关系,吐口水抹抹就好了。”
我安慰他。
他看我干什么,我也没办法,难不成要我吐口水给他抹抹再给他追鲨蚊子么。
怎么还看我?又不是我咬的?
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