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笑了,他摇摇头,喃喃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玩笑归玩笑,真要接受这些“怪力乱神”,对于在唯物主义下长大的华夏人来说,挺难。
宁烛神态一凛,认真道:“爸,我对这些挺好奇的,我想去灵卡学院了解下。”
宁泉仁刚要说什么,就听妻子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吻说道:“不行!”
宁烛和宁泉仁都怔了下,诧异地看向她。
苗云整个人都在哆嗦,她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嘴中重复着:“不行!绝对不行!不准去灵卡学院!”
宁泉仁愣了下:“阿云……”
苗云一把握住了宁烛的手,用从未有过的急切声音说道:“小烛,把这张卡丢掉!忘了这些!这不是好东西!”
宁烛只觉妈妈的掌心很凉,还有薄汗往外渗,她错愕地看着她:“妈……”
苗云不等她说话,又道:“乖孩子,好女儿,听妈妈的好不好,这东西不能碰,一辈子都别碰!”
宁泉仁赶忙上前揽住妻子的肩膀,道:“阿云你别急,这样会吓到小烛的,咱们有事慢慢说。”
苗云被丈夫拥在怀里,心底的恐惧却止不住地往上窜。
她终于撑不住了,崩溃大哭道:“小烛,别去!别去碰这些!你小舅舅就是拿了一张卡片……他本来好好的,最孝顺最懂事了,可后来……后来他疯了!他杀了你外公!”
最后一句话,苗云说得声嘶力竭。
宁泉仁和宁烛都呆住了,宁烛急声问道:“小舅舅他不是失踪了吗?妈你不是说外公死于心脏病吗?”
苗云泣不成声,话说得断断续续:“这是我……我亲眼看到的,他杀了你外公!苗风他不是人!他怎么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苗云的神态复杂,眼中满是痛苦和仇恨,末了又是浓浓的无助:“可你外公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我不要怪你小舅舅……”
这是宁泉仁也不知道的事。
当时他在外出差,回来后就听闻岳父心脏病突发离世。
宁泉仁和小舅子苗风的接触很少。
苗风不认可姐姐的这门婚事,对宁泉仁这个油滑的商人十分不喜。
宁泉仁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两人一直保持着距离。
苗风不喜欢宁泉仁,却特别喜欢宁烛。
他每次都趁着宁泉仁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看姐姐和外甥女。
宁烛对小舅舅的印象很深。
她六岁时外公去世,小舅舅也失踪了。
可直到现在,十年过去了,她隐隐约约还能记起小舅舅。
小舅舅比妈妈小很多,印象里他很年轻,生得高挑英俊。
他力气很大,总能轻松把宁烛丢得很高,又能稳稳接住。
他很爱笑,笑起来时嘴边有个酒窝。
宁烛在七岁的时候,还总吵着要找小舅舅玩,可每次她一提起,妈妈就会哭个不停。
后来,慢慢长大的宁烛明白了。
外公去世,小舅舅失踪……
都是妈妈心底的伤疤,她不能再去残忍揭开。
苗云拉着宁烛,不断对她说道:“小烛,我们都是普通人,普普通通的活着就很好,不要去了解一些不该了解的东西,你小舅舅不坏的,他以前很好的,他就是……就是……”
她瞥了眼那张雪白的卡片,哆嗦了一下道:“被这东西蛊惑了心智!”
宁烛见妈妈这样,心疼得不行,哪还会再提去灵卡学院的事,只连连安慰道:“妈,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别怕,别怕……”
宁泉仁嘴巴动了动,长叹口气将母女二人都小心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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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卡学院。
校长紧急召回了休假中的几位教授。
孙明然作为留校老师也过来了。
他一进屋就看到了年轻的校长先生和几位神态严肃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