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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图(2 / 3)

周围人会怎么称呼她。留校的话,会有人叫她李老师;如果在他身边,大概他们只会叫她“周太太"。

他母亲是行长,也有自己的事业,但站在他父亲旁边,人们也多是称她为“夫人”。这是权力世界的规则,谁掌控谁就是主体。

他当时单纯地以为,她成为他妻子,就可以共享他的财富和地位。

可她想要这些吗?

隔着数排人群,周庚礼望着她,抿嘴轻笑,她从来都不稀罕来着。

他的世界,她看过感到无趣就走了;而她在挪威开辟的新世界,他还完全没涉足过。

他得去看看了。

另外,Eirik到底是谁啊?怎么跟她们母女这么熟?这事他不好多问女儿,她什么都告诉妈妈;他更不能直接问李佩央,他都旁敲侧击问过一次了,再问显得他狭隘。但又一想到,他们目前还是合法的。周庚礼又觉得,是谁都行。反正合法的她只能有一个。

而他家央央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一点不担心。他只是好奇…而已。

报告接近尾声时,按照正常流程,会有提问环节。前几个学生问的都和专业有关。

最后一个女生,可能是研一,问她,要是实验总是失败,失败太多次,感到痛苦迷茫,要怎么调整心态?这应该是最容易回答的问题了,几句励志鸡汤就能解决。但台上,面对这个问题,李佩央却愣了下,停顿几秒,微微蹙眉对着话筒说:“我也..不太清楚。”场面一瞬哗然。

最后排,男人站了起来,他想更清楚地看清她。可能是觉得回答有些敷衍了,她若有所思地又补了几句,“我没有为实验失败痛苦过。我也..不相信苦尽甘来。这可能,嗯恩…和我个人口味,不爱吃甜有关系。”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算了。李佩央对她笑了笑,“抱歉,等我有了确切答案再回答你吧。”主持人出来打圆场,小小插曲就在轰轰烈烈的掌声中结束了。

直到她走下台,周庚礼的视线都还追随着她。他总说看不透她。不止是不能理解她的一些做法。他是真心觉得,李佩央身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他们互为枕边人这么多年,他都没能看清楚薄雾后面的她。只是刚刚她的迟疑,让他仿佛窥探到了雾后的一角。回去路上,李佩央倒是全程表现正常,和遥遥在热烈讨论等下吃什么。

周庚礼看了她几眼,也没再提刚刚的事。

当晚,把孩子哄睡后,两人坐在阳台。

他开了一瓶香槟,倒出来两杯,递给她。

“你的行李这两天就要开始收拾了吗?"并肩坐着,周庚礼问她。

“嗯。行李有点多。"李佩央看向他,眼神有些埋怨又无奈,“你今天为什么还要给她买玩具?"十个箱子都装不下了。他视线上下扫过她全身,周庚礼挑眉,跟她“商量”,“要是人生重来,你小时候我认识你就好了。我也天天给你买玩具。到时候你会不会天天跟我后面,叫我′庚礼哥哥?”神经。李佩央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想说他好无聊,但又忍不住笑了,“你喝多了?”

“我畅想一下。"他抬手,跟她碰了下杯,问她,“央央,挪威现在冷吗?”

“还好吧。“她抿了一口酒,“可能比这里要湿冷一点。”“嗯。那我简单带几件外套吧。”

.."李佩央收敛笑意,看向他,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只想再确认一遍。他需不需要再考虑考虑。而男人给了她准确的答案,“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挪威。”

“遥遥说你办公室很大。“周庚礼把头靠她肩膀上,两只杯子碰撞又发出一声轻响,他说,“带我逛逛,李博。”李佩央低头看他浓密的头发,看了会儿,她放下杯子,揉了揉他脑袋。

“干什么呢。"他打趣她,“知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乱摸,就像女人的腰不能乱抱一样。"还来回摸,摸狗呢。片刻后,额前落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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