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不過就是一些空穴來風的話,妳何苦賠上自己的生命啊,妳這個樣子,要娘怎麼辦?』吳氏也抱著蕭冬蕓,母女倆抱在一起哭了許久。
蕭冬蕓終於在吳氏的勸說下,喝了一碗粥,裏面加了安神的藥,終於能好好的睡下。看著熟睡的女兒,可眉頭還是緊緊的鎖,著除了心疼,更帶著憤怒,轉身去蕭坤的書房。
『妳怎麼來了?』蕭坤見到吳氏來他的書房很是驚訝,吳氏一直都很有分寸,從不踏入書房。
『老爺,這件事,你必須幫蕓兒作主。』吳氏說完,眼淚就流下。
『到底怎麼了?』蕭坤皺了眉頭。
吳氏將事情說了一遍,蕭坤只皺了眉,沒有說話。吳氏看著蕭坤,『老爺,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蕭坤的確是早就知道了,可他卻無能為力,花了很多心思,可流言蜚語依舊,怎麼壓都壓不住,另一方面,對象可是侯爺,雖然沒有多大實權,可好歹也是有著侯爺的身份,幾代有功之人,侯夫人還是皇上的親表妹,他有什麼身份去質問鄭二公子,與瀾碇國一役,大軍未到,蘇家軍已經勝利,戰報缺失沒有上報,一樁樁的事讓他已經被皇帝冷落,皇帝已經對他明顯的不悅,只是壓著未發。
吳氏畢竟跟了蕭坤幾十年,清楚蕭坤這肯定是知道的,『老爺,既然你知道,怎麼還讓流言傳成這樣?你知道蕓兒拿了刀,要自盡嗎?』吳氏哭得更是厲害。
蕭坤畢竟還是疼女兒的,『蕓兒現在如何?』
吳氏用手絹拭淚,『好在即時把刀搶下,不然她??』
蕭冬蕓沒事,蕭坤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先送蕓兒去別莊住一段時間吧。』
吳氏心裡聽到蕭坤這麼說,一瞬間有些生氣,但轉念一想,讓蕭冬蕓離開這是非之地也是好的。『知道了,我這就去跟蕓兒說。』
吳氏讓丫鬟去整理行李,看著躺在床上睡不安穩的蕭冬蕓,心疼的撫了撫緊皺的眉頭,許久才起身離開。
在書房的蕭坤,命人將拜貼送到鄭侯府,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壓制的,也只能親自登門拜訪了,一樁樁一件件的都讓他頭疼不已。
等了許久,小廝回報鄭侯爺約他在茶樓碰面,蕭坤皺了眉頭,揮了手讓小廝離開。
吳氏來到蕭冬蕓的房間,只見蕭冬蕓躺在床上睜著眼,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看,吳氏心裡嘆了一聲,『蕓兒,娘都把東西收拾好了,娘陪你到別莊去住個幾日,聽說別莊裡的梅花都開了,咱們母女倆好久沒有一起去別莊看看了。』
吳氏說了半天,蕭冬蕓依舊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吳氏看了心疼,『蕓兒,咱們起來洗梳。』眼神示意著丫鬟將蕭冬蕓從床上扶起,蕭冬蕓就像個木偶娃娃似的,任憑人擺佈,就這樣帶她上了馬車,往蕭家京郊的別莊去。
蕭坤看到母女倆出門了,他也起身往茶樓赴約,在茶樓等了一刻鐘,鄭侯爺才姍姍來遲,鄭侯爺雖然手中的權力沒有蕭坤大,可侯爺的身份擺在哪,蕭坤還是禮貌的起身招呼,『侯爺。』
鄭侯爺心裡清楚的蕭坤這次約他是為了什麼,當時收到拜帖的時候,他夫人就已經警告過他,千萬不能答應讓鄭又廷娶蕭冬蕓,一是她性格囂張跋扈,不是良妻人選,二是名聲已經傳壞了,更是不能讓她進門壞了侯府的名聲。
可鄭侯爺有他的考量,他知道他手中的權力慢慢被皇帝拿掉,皇帝越發忽視他,這次瀾碇國一役,蕭坤手中的兵權,皇帝暗示了要分出去,對他侯府就是增強的時機,最少也要分得一些好處。
鄭侯爺坐在主位,一語不發等著蕭坤開口。
蕭坤心裡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鄭侯爺,想必這些日子,坊間的一些傳言,您應該也有聽聞。』
鄭侯爺抿了一口茶,『蕭尚書有話直說。』
『鄭侯爺應該知道,這些都是不實傳言,在下還請鄭侯爺出手,一起將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