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被关禁闭的三个孩子就待在房间里哪也不能去。
“爸爸,我们真的要,要,要关禁闭吗?”言小铜现在知道了关禁闭就是要待在家哪也不能走。她跑到老爸面前,仰头看着他,想听到其他答案。
小家伙有些忐忑,因为这个爸爸有点不好相处哦。
她不知道的是,从贺有桓这个角度看下去,小小的孩子穿着厚厚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晃啊晃,期待地等一个答案,笨拙又可爱。
可是贺有桓没有心软,必须让他们知道不能乱跑出去的后果,这里是劳改农场,犯人很多,危险性也高,要让孩子们受到教训以后才不会乱跑。
言小铜得不到爸爸心软的回答,垂头丧气,嘴里嘟囔着趴回床边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言小铁早就醒了,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姐姐,我要穿衣。”
“爸爸,弟弟要穿衣服。”言小铜又跑去屋外喊爸爸。
正和副场长说话的贺有桓回头,将手指竖在嘴边,无声地“嘘”。
言小铜秒懂,用手捂着嘴,拼命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再说话打扰长辈说话。
贺有桓眉眼有了丝笑意,孺子可教。
等贺有桓再转过头去继续和副场长商量土地的事,言小铜跑进房间,将手指竖在嘴唇上,“嘘~爸爸在工作,我们要小声点。”
言小铁听话地点头,学着姐姐的样子小声道:“姐姐,那你帮我穿衣服。”
“可是我不会穿。”言小铜无辜地笑,有点不好意思。
早就起来已经在看连环画的贺道然踮起脚尖去拿柜上挂着的衣服。
在哥哥和姐姐的帮助下,言小铁穿好衣服。
姐弟俩穿好衣服后,扶着门框,扑在门槛上,去看爸爸谈好事情了没。
等贺有桓目送副场长离开,一回头看到的就是从门边歪着小脑袋探头看过来的双胞胎。
一幅很朴实日常的画面,却温暖了贺有桓这个30岁老父亲的心。
那一瞬间,对这俩孩子强烈的父爱涌上心头,贺有桓笑出声,温柔道:“别看了,我不会改变想法,关禁闭是必须要关的。”
哎呀~
俩小孩垂头丧气地倒在门槛上。
小孙从外面走了过来,他们最近一直在忙购买土地的事情。
“贺场,其实那些坟地荒地也种不出多少粮食,他们和我说了,免费给国家都是愿意的,”小孙道,“主要是您上任前那个张场长说话太不厚道了,一张嘴就是命令的语气,那些村民听了不服气,所以一直和咱们这里闹得不愉快。”
青云农场南边扩场,现在已经确定了全部圈地范围,只不过有一些坟地和菜地田地穿插在荒地中,只有把这些事解决了,才能减少很多麻烦。
那些村民愿意把种不出粮食的一些菜地和一些坟地免费给农场,都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没什么不愿意的。
“他们免费给我们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光着手接受,”贺有桓想了想,道,“还是得开个会商议一下给村民一些好处。”
贺有桓瞥了一眼在门槛上玩着自己手指头的双胞胎,看他们没乱跑,这又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能白要的东西就白要呗,”小孙想不通,“贺场,咱们白云农场前景也不是很明朗,说不定要亏本,说实话,能给的也不多。”
贺有桓沉默了一会儿,提议道:“这样,你去拟个章程,那些荒地给我们农场建设,以后他们的粮食税就归我们农场这边上交。”
还可以让那几块地的主人去农场谋职给个工作傍身。
除此之外,确实也没别的能给的了。
“我觉得能省一点是一点,他们免费送我们就空手接着。”小孙同志心里还是想占便宜。
贺有桓笑着瞥了他一眼,笑意不达眼底,熟悉他作风的小孙同志立马改口,“我觉得贺场你这个提议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