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风寒发热、受伤有恙,稍有个不慎,这口黑锅就会扣到当夜侍寝的夫郎身上。
今夜段乞宁没有召幸夫侍,但是他留宿主殿,那便是他这个侍奴的罪责。
崔锦程害怕担责,因为没有几条命能抵。试图劝阻,“妻……”
“闭嘴吧。"段乞宁冷着声。
少年不敢再说任何话,感受到她滚烫的手抚开了后颈上的发丛,那里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然后有什么温热的触感贴了上去。
陌生得让他一愣。
段乞宁的那只手改为反捏着他的肩膀,似是在掌控他不让他逃脱。
她用舌碰了碰皮肤,确定他身上带着那种诡异的香后,情不自禁地往上吻,吻在他的侧颈旁,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宁姐姐!…”
她蹭到了他背上的伤,疼得他嘶哑了一声,很是悦耳动听。崔锦程也确实有过想挣脱的想法,可是根本就不是段乞宁的对手。
她的膝盖径直从他大腿间寻到缝穿过,三条腿纠缠在一起,崔锦程就好似被串在她的身上。
夜晚,本该平静休息的心心就这么被掀覆,化为疾风卷过的海浪,波涛汹涌着。
少年仰着颈喘息,好似一只背着壳的蜗牛,只不过这壳又热又软,还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而段乞宁安慰自己:不进去就行。
打.擦.边.球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全晾州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崔锦程是她段乞宁的侍奴?是的。
于是,段乞宁愈发嚣张。
这张地铺的位置本来就狭窄,自然是容不下两个人的,一番挣扎和纠缠,崔锦程的手臂压出被垫之外,地板的凉意涌上烫伤的手指尖,他才觉得稍微好受一些。
他不明白为何段乞宁今夜像着魔了一样亲近他,他只知道,这或许是个好机会。而他也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所有心理准备,包括可能会遭受到的身体上的伤害。崔锦程终是下定决心,紧紧咬住下唇。
段乞宁很轻而易举地觉察到他的变化一一
他挺胸撅屁股,更是主动牵起她的手。
放在那日剪刀没剪断的地方。
段乞宁觉察到自己的腿被夹得紧紧的,后背随之沁出一层汗,“崔锦程你…!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换做是从前,他若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崔小公子,便是提刀架他脖子上,他也绝不会这么做!可他现在就是个侍奴。
伺候她、讨好她,才是唯一的出路。
段乞宁掌心心滚烫,少年硬深深忍着指尖的疼,也要阻止她抽手,捏着她的手不放。
他在她耳边发出乞求的音调,段乞宁心弦完全绷断了。该死、要命!
她只能通通发泄在手指间。
崔锦程的手掌很快压在地板上,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能抓到,肿胀的指头浮空颤抖,手背上的青筋,随力道越发突起。
“宁姐姐……“他快缺氧了。
段乞宁的心脏随之猛然怔颤!
她深呼吸一口气,撤开黏.糊的手,膝盖抵在被垫上,另一只腿撑着,带动身体侧过来,跪于少年的背后。崔锦程也被她背过身,满是淤青的膝盖碰到地,疼得他直抽气。
段乞宁搂紧他的腰,崔锦程咬着牙,将膝盖缓缓抬起,弯曲。
“你是真的狠……
她呼哧呼哧着,又一次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因为他拽住了她的手,掰开衣裳,移向尾巴。
那里有只蹦跹颤抖的蝴蝶,为她的到来感到喜悦。段乞宁的手指抚上蝴蝶的翅膀,循着它翅膀上的纹路徘徊。“宁姐姐……“他压低声线,百般讨好,“求妻主、疼爱……”美甲为之停顿,尖锐的刺痛顿在翅膀附近,再之后,便消失了,段乞宁跪起身,将人推回软垫,嘴里的呼吸久久未平。崔锦程哽咽了一下,或许更多是因为害怕,“为什么?”段乞宁随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