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你不愿意也可以,那就滚回你该去的地方,莫要再拿宁儿从前那些玩闹事在外面丢人现眼。”
段家主断定他们这种士族儿郎最好气节,咽不下这口窝囊气的,抬脚移步。
没料到行至门口,身后响起决然的声音:
“好……我愿意,望段家主、成全。”
段家主颇为诧异,而脚步却只为他停顿一瞬,抬手道:“来人,给他好好沐浴一番,洗干净了送到宁少主的屋里。记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
花前月下的段乞宁根本就不知道后院又添一位,她正和原身的闺中密友兼狐朋狗友朱可瑛喝得不亦乐乎。
朱可瑛是世家女,和原身一样游手好闲,风流成性,靠着祖上传下来的伯爵府门楣坐吃山空。说是等家里银子花光了,她就去给段乞宁打长工,总归是饿不死的。
她和原身从小穿一条裙子长大,属于你做坏事我给你兜底,你缺美男我给你四处寻的绝佳拍档。
若要论段乞宁穿来后和谁在一起最舒心,当属她的小瑛瑛,天生缺心眼,根本不用担心会掉马。
朱可瑛这会喝多了有些醉,瘫软在美男的怀里,咸猪手在美男的身上揩油,嘴里还神神叨叨着要把他纳为小侍,再封个侧夫。
“瑛姐姐~”小美男显然是心动了。像他们这种花楼里陪酒的低等小倌,年老色衰后就没市场了,年轻时能给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少主当侍,已是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瑛姐姐你要说话算数,什么时候给小奴赎身?”
段乞宁转着酒杯笑听他俩扯皮,一手也搂着个小美男的腰摩挲。
特地嘱咐过的,点的是肩宽腰窄薄肌形弟弟,要有劲瘦分明的腰线,还要能摸到块块清晰的腹肌。
“姐姐,姐姐…”小倌半搂着段乞宁,倚在她的肩侧热情似火地唤道。
这花楼怕是有专门的配方,这小倌的嘴巴香香的,像是涂了蜜一样。
段乞宁声色其中,杯中酒饮尽,胸口越来越热。
“宁姐姐,这个力道可以吗?”小倌小心翼翼地试探,一边又凑近了些,指法娴熟。
段乞宁含糊地应一声,掐着他的小腰。
她抿了一口酒水,手腕朝下。
便听那小倌嗔怪地又唤了句“姐姐”,然后像只没骨头的软在她身边。
段乞宁倒也没很急,在外圈转了转,瞥见他干干净净、没有守身砂的手臂,失去兴趣。
她确实有点处.男.情节,花楼这里被用过不知道多少回的,根本就下不去手。
段乞宁随手就推开了。
“干嘛宁宁,今天不开荤?”
朱可瑛似是又想到什么,也推开小美男趴过来:“哦~是不是你的白玉盘来求你了,想留着精力回去……”
崔家小公子上门求姻一事不出半日便传得整个晾州皆知。
段乞宁扫她一眼道:“拒了,没意思。”
朱可瑛压根就不信,段乞宁懒得和她争辩,姐妹又喝了几杯酒,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朱可瑛今天约她出来,本来是要带她见一见晾州城新晋炙手可热的花魁公子的,奈何公子今日不便见客,也是扫兴。
段乞宁提着衣裙轻快下楼,楼门口的多福和多财早已等候多时。
这两个小厮是她南下经商时买下来的,时逢荒年,穷乡僻壤山沟沟里的老百姓,病的病死,饿的饿死。
多福和多财卖身葬母,段乞宁瞧着怪可怜了,买下了这对兄弟的卖身契,让他们贴身伺候。
原本的段乞宁是不习惯奴役仆人的,尤其还是这种本该念初中的少年,只是穿来后发现这不过是在女尊世界最稀松平常的事情,渐渐的也能心安理得起来。
多福多财身强体健又勤快,最重要的是忠心,拿她当菩萨。
一见到她出来,多财便将斗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