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却不刺鼻，有股沁人心脾又勾人的芬芳。
宋斐打量周潮，发现他身上的西装有几处褶皱，他扬眉，立马明白过来。
伸手一把揽住周潮肩膀，往他办公室里带。
一进去，宋斐语气哪里还有公事公办的口吻，手背在周律肩膀上轻轻一拍。
“周总，想通了呀，终于开始大开杀戒了？”
宋斐和傅辰阳他们不一样。
傅辰阳那几个兄弟虽然和周潮从小玩到大，但那也仅限于玩。
而宋斐大学五年都在和周潮打交道，上课下课，上庭下庭，所以对于周潮的了解要更深。
周潮这个人寡淡至极，毫无乐趣可言，眼里除了《民法总论》就是《刑法总论》哪里有过什么女人。
现在不一样了，他竟然在周潮衣服上闻到了女人的花香。
宋斐挑眉看着周潮，饶有兴致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你这样的佛子开荤？”
佛子是宋斐形容周潮的惯用词。
寡，淡，无味。
宋斐看周潮闷不吭声，作为律师他敏感度非常强，当即一口咬定。
“你都不辩解，那便是事实。”
“所以，你昨晚是春宵一夜度，刚从美人床榻上下来？”宋斐笑得蔫坏，直白问：“周律，爽吗？”
“………”
周潮眉眼隐匿在背光之中，看不清神色，声线淡而缓：“你觉得呢？”
经被他这么一反问，宋斐脑海里闪过一场翻云覆雨的场面，喉结下意识滚了滚。
“我觉得，当然是爽了！”
“……”
周潮懒得在搭理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准备下周开庭的资料。
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他左侧的西装裤兜里，一团冰凉的东西蹭过他大腿肌肤。
伸手一摸鼓鼓囊囊，黏黏糊糊。
是很熟悉的手感。
周潮意识到兜里是什么，眼危险地眯起。
他把宋斐支出去：“你去把杰凯森的资料发给我，我这里没有备份。”
工作上的事宋斐不敢怠慢，收敛好开玩笑的表情，“好，你等会。”
宋斐刚转身出了办公室，周潮把兜里的东西，摸出来一看。
果不其然。
是一只被打了死结，装满了透明液体的——tao.tao。
下一秒，桌上的手机震动。
跳出来的是一则好友申请。
下面，附带着一句话。
【哥哥，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