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人到底去哪了?”
骆时川找遍了厕所隔间,也没见周潮人影。
他猜想,可能是回去了。
从卫生间出来,发现旁边还有个露台。
他对里面喊了声:“潮哥,你在外面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女人被欺负得狠了而抽泣的吟呢。
骆时川:“???”
走得越近,男人的呼吸声越重,还能听见衣服和衣服之间的摩擦和撕拉声。
这种程度的刺激,不由让还未谈过恋爱的骆时川滑了滑喉结。
有种亲临黄片现场的既视感。
走到门口,他猛然停下脚步,感觉自己这么冒失地去打扰别人亲热,似乎有点儿欠揍。
最后,他没敢去验证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周潮。
但这一夜,周潮的电话,打不通,周潮的人影,没看见。
周潮去了哪,没人知道。
-
透过露台入口,里面时不时传来脚步声,谈笑声。
每一次声音掠过他们耳畔时,周潮抚在温荞脊背上的手,都能感受到她自内而外的绷紧。
她在害怕,也在害羞。
周潮眼里划过一抹暗色,神情莫测。
她明明胆大到敢玩弄自己,挑衅自己,现在却又流露出这般不经人事的情绪。
头一次,周潮没看透一个女人。
她的紧绷让他难忍,憋得实在难受,托着臀把人抱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大步走向直达停车库的电梯。
周潮真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近乎是把温荞砸进车后座的。
车内的糜香很好闻,跟周潮身上的木质香是同款。
温荞刚被欺负狠了,氤氲了眼,还没等她回过神,一具宽阔而有力的身躯,自上而下笼罩住她。
车内迅速升起袅袅潮热,一只细白小手摁在雾气腾腾的车窗玻璃上,让这场鸳鸯戏水,欲焰喧腾。
………
汗水打湿了温荞青丝,黏在她扑红的脸上,整个人瘫软在后座,四肢乏力,脑袋轻飘飘。
胸口剧烈起伏,眼尾的绯红,衬得她娇媚无比。
听见车厢后面传来“咔哒”锁上的声响,车门被拉开,一股凉风从外袭入,让温荞不由蜷缩起身子,莹莹眼眸控诉性地望向男人,那模样很是招人疼。
周潮视而不见,把一件衬衫丢在温荞半遮半掩的身子上。
衬衫应该是刚洗,上面残留着洗衣液的味道,若有似无地掠过温荞鼻尖。
是周潮身上的味儿,甚至比那股沁人心脾的木质香更加浓郁。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件衬衫,周潮经常穿。
温荞一笑,上翘的眼尾微勾,跟个狐狸精似的跟周潮调情。
“怎么,这是哥哥撕坏我裙子赔我的礼物吗?”温荞手指掀起来,瞅了瞅。
“那这礼物有点别致。”
“不过。”温荞小嘴不带停,一连串自导自演地输出:“穿哥哥的衬衫我多害羞啊。”
“还是说。”温荞娇俏魅铃声在狭小的空间放大,尖锐地刺入周潮耳膜。
“这是哥哥给我的定情信物,让我穿回家好睹物思人?”
周潮:“………”
回应温荞的是“砰”地一声。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周潮低哑深沉的嗓音落入温荞耳畔。
像足了吃完就丢,杀千刀的狗渣男。
“穿好,下车。”
最后,车是下了,不过是在虞栖云住的酒店旁下的。
走之前,温荞还不忘骚一波周潮。
从后座位倾身过来,俯身在他耳边,吐丝如兰轻声低喃。
“谢谢哥哥。”
温荞卷翘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扇过周潮耳廓肌肤,出口的话带着欲拒还迎的羞赧。
“今晚的款待。”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