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宫中伤了哪宫的主子,可是要诛九族的!”
“夫君,还是不要见血腥了,”姜明晚叹了口气,“我想为我儿祈福。”
霍楚厌沉声吩咐:“罚了以后赶出霍府。”
“是。”
“大少爷息怒!”说这话的人是白心。
她一下子跪倒在霍楚厌脚下:“白兰有错,请大少爷狠狠责罚。只求大少爷不要将她赶出霍府!白心也愿替妹妹受罚!求求大少爷,求求老夫人了!”
“替她受罚,”霍楚厌说:“你作为她的亲姐姐,没有好好教导她,你的错谁来替你?”
白心哽咽道:“是奴婢的错,奴婢最近几日一直在照料温姑娘的生活起居,姑娘眼疾尚未康复,奴婢一步也不敢离开,因此疏于对妹妹的管教,是奴婢的错!求大少爷惩罚奴婢,不要把白兰赶出府,请大少爷开恩,请老爷、老夫人开恩!”
王阿婆用扇子给姜明晚扇风:“现在可不是开恩的时候,因为白兰的错误,把老夫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未几,霍楚厌垂眸:“念在你看管温姑娘有功的份上,白兰不用走,自己去领罚。”
“谢大少爷开恩,谢大少爷开恩!谢谢老爷老夫人!”
姜明晚一直阖着双眼,面色惨白。
霍楚厌安慰了几句,也不见有效果。
不多时霍楚闲端着一碗安神汤过来了。
喝了之后,她有气无力道:“今日我只是收到了惊吓,没有受伤也没流血,可见我们家的劫难还没有过去。”
霍嘉山劝导:“夫人莫要思虑太多。”
“我怎么能不思虑,这事迫在眉睫,我却无能为力,之前是楚厌受伤,今日是我,那明日呢,后日呢?又会是谁?”
这时,王阿婆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顿住。
霍楚闲看见了,问:“王阿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回二少爷的话,我也是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老夫人的眼,”她说,“早些年经常听闻有人做法辟邪,那能不能找个道士,来给我们府驱驱邪祟呢?”
“对啊,我怎么就忘了这个办法呢!”姜明晚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忙看向霍嘉山:“夫君,此时不可怠慢,必须要尽快找道长来!”
霍嘉山点头:“都听夫人的。”
第二日,府中便来了一位道士,为霍府上上下下做了一场法事。
最后,一众侍女和小厮都站在庭院中,等待道士的洗涤。
温眷禾也站在最后,瞥见脸色苍白,无法站立被两个人搀扶的白兰。
只见那道士手里拿着桃木剑,为每个人掌心放置一颗桃核,口中振振有词:“府中煞气太多,需佩戴七七四十九天。”
道士走到跟前,温眷禾也配合着抬起手,可桃核却迟迟没有放下。
温眷禾心生疑问,却不敢抬眼看他。
未几,道士沉声开口:“此女乃是不祥之兆。”
姜明晚跑过来:“是谁?”
道士指着温眷禾:“身患有疾,生辰属火。在这宅中待的时日越多,带来的灾难便就越多。”
说完,就闭上眼睛掐了掐手指,一脸高深莫测。
“一水两火两血。”
姜明晚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霍楚厌也从前方走来,视线落在温眷禾身上。
道士说:“此女所在之地,必定会引发灾难,五种祸事结束之时,便是霍府真正的灾难到来之时。”
霍嘉山思忖一阵,开口:
“暴雨成灾,沙突一火,霍府一火,若要再加上早前楚厌手上的伤口算是一血,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血了!”
“没错,”道士将桃木剑举起,“此劫正是庙中下下签,最后的血光之灾。”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剑尖直指温眷禾的眉心,大喝一声:
“此女,大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