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以外,每日都额外读书、习字。
住单人间的好处,也体现了出来。
每日早起背书,晚上挑灯练字,也不怕影响到旁人休息。他的勤奋,让他每日都能赚取到大量积分。学识、能力都在快速提升,好几位夫子,都夸赞过他。
只除了武学,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收效甚微。清溪书院十分注重学子的体魄,毕竟没有个好身体,可能科举考试都坚持不下来。
书院每日都安排有武学课程。
孟知行看到过,书院里师兄们的武学课程,有射箭骑马、举重、摔跤……种类繁多。
他们这些新生的武学课程,就比较简单了,还停留在打基础的阶段。
不过,夫子也是变着花样的训练他们,每日站桩过后,练些八段锦,太极,拳法一类的,隔几日还会带他们爬爬山。一个时辰的课程下来,孟知行时常累到虚脱。一开始,孟知行以为,很快便会适应。一段时间下来,他也觉得自己的体力、耐力都有提升,但比起同窗们,他的进步实在是不值一提。
进入秋日之后,山上景色每日都有变化,他们去爬山的次数就多了,尤其是当日有集部课程时。
时常都是先爬山,等到山上,武学课结束。休息片刻,便由负责教授诗词歌赋的夫子,带他们观察自然,赏析前人之作,之后在由他们自己写诗作赋。反正山顶这边也有屋舍讲堂,在外感受完自然风光,就可以进入讲堂开始写了。
有时写完,夫子甚至又带他们到外面,去讲解点评。这日依旧是这样的流程,不过又稍微有了点变化。站桩结束之后,武夫子说打了两个月的基础,要稍微增加一些难度,让众人领了沙袋,绑在身上去爬山。班上除了年纪实在小的那些,以及像孟知行这样,体力实在差的几个人,其余人身上全绑了沙袋。
但即使这样,孟知行依旧是,最后几个爬到山顶的。到了山顶,孟知行在武夫子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报了道。喘着气,被黄绩学扶着,慢慢走到一边。
一路爬上来,孟知行只觉心脏像要跳出来了,脑袋中的血管突突的跳,有种下一秒血管就要爆裂了的感觉。黄绩学几人照顾孟知行,都已经非常熟练了。拿水,擦汗,揉捏肌肉。
孟知行喘着气,好半响才稍微缓和过来,坐到了一边休息。黄绩学欲言又止道:
“孟弟,你这次的速度,比先前还慢了不少。你这几日是又不舒服还是?”
孟知行有些许无奈,他前段时间,天气变化时,确实是病了几日,可早都好了。
他也实在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越练越差了。
先前病了那会,看大夫时他也问过,是不是因为打娘胎里带来的那个问题,可那大夫没看出什么来,只说他体虚,得吃药调养。
“呦,这不是弱不禁风的孟小郎君,不,应该是孟小娘子才是,一般的人家的小娘子,可都没这么弱。”耳边传来贺康贱兮兮的声音,孟知行抬头瞟了他一眼,并未搭话。黄绩学三人站在旁边,也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也就入学前几日,贺康收敛一些。后来,贺康只要找到机会,便会刺孟知行几句。
初时,孟知行自己,以及碰到黄绩学他们在旁边时,几人都会于贺康打个嘴仗,怼回去。
然后就发现,贺康这人,你反应越大,他越兴奋。只是吵架拌嘴,夫子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现在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话,孟知行他们几人就当没有听到,完全不搭理他,贺康自觉没趣,凑上来的次数反而少了。
见他们三人不说话,贺康又讽刺了几句,
孟知行歪头看着贺康,心想,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骂人也不像市井百姓那般,没有特别低俗难听的词。贺康骂了一阵,见孟知行面不改色,眼神中似乎还有些鄙夷。
气得面色变了又变,最后冷哼一声,一甩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