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还是今早他还在睡着时,打扫出来的。
“以后你就住这间房。”孟遐开口,“先随便选个位置,等做好其它家具之后,若是不合适,可以再换位置。”
孟知行观察了一下,指着窗边靠墙的位置:“就放这儿吧。”
靠窗,天气好的时候,窗户可以打开,水迹干得快一点。
孟遐和刁叔两人把木架放好,又到外面把青石板搬了进来,放到了孟知行所说的位置。
之后孟遐就出去面摊帮忙来,刁叔则继续在院中摆弄着那堆木材。
孟知行搬了个板凳过去他的房间,便到了刁叔身边。
“刁叔,这些木材是要做什么?”
他早上那会儿,确实是不知道刁叔弄这些木头做什么。
不过看刚刚做好的青石板架子,他已经知道了,这估计是在给他做什么家具,只是不确定具体做的是什么而已。
刁叔手里活不停,温声回答:“先给你做张床,等做完床了,再给你做桌子、柜子、书架,你想要什么样的,到时候都可以给我说。”
孟知行感叹道:“刁叔你怎么什么都会,做饭好吃,还会木工活,这木工手艺该不会也是你小时候看会的吧。”
刁叔嘿嘿笑了两声:“知行你还真猜对了。”
孟知行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相还真是这样,他有些瞠目结舌。
刁叔见他吃惊的模样,笑意盈盈的讲述:“我小时候有个玩伴,他爹是我们县里顶好的木匠,我那时候经常去找他玩,边玩边看他爹干活。”
“后面我和你严叔,跟着你舅舅到这边生活。为了省钱,就尝试自己做缺的家具,我这一试,就想起了那时看到的。后面我又摸索了一段时间,就基本都能做了,虽然比不上老木匠做的精巧好看。”
孟知行有些羡慕的看着刁叔,他要是有这样看看就能学会的本身,上辈子也不至于为了获取学习资源,绞尽脑汁了,时常生死一线了。
“刁叔,你简直是旷世奇才。你小时候看看,都能这么厉害。若是正经拜师学艺,岂不是三两日就超越了师父。”孟知行真心实意的夸奖。
刁叔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人都说童言无忌,我这话真心实意。刁叔你绝对是这世间,学习能力顶顶厉害的人。”
孟知行一番夸奖,让刁叔心花怒放的问他,喜欢吃的食物以及口味。
当天的夕食,桌上的几个菜,全是孟知行提到过的。
接下来几日,严叔和孟遐也都发现了,刁叔变着花样的,给孟知行做好吃的。
孟知行吃到好吃的,依旧是毫不吝惜夸奖的话语,然后之后就会吃到更多好吃的,他喜欢的食物。
这为孟知行每日枯燥无味且充实的生活,增添了一分色彩。
孟知行每日的生活极其规律,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努力练字,努力背书。中途放松休息的时间,就跟着刁叔。
其实头几日,他想在忙的时候出去面摊帮忙,可孟遐怕他着凉着、累着,又说他的衣物都是从侯府带来的,都比较贵重,弄脏不划算。
孟遐坚持不让他出去,孟知行便只能放弃。
而刁叔因为脸上的伤疤狰狞,怕吓到人,加上孟遐回来,面摊生意也忙得过来来了,他几乎是不出去的。
孟知行休息的间隙,便时常去与他搭话。
孟知行嘴甜,刁叔也乐于与他聊天。刁叔有时候给他讲小时候的事,有时也会回忆在边关打仗的日子。
后来在孟知行软磨硬泡之下,偶尔也会教他做木工活,或是做菜。
孟知行很愿意学这些,有趣且能赚到积分。
转眼便到了年关,孟知行与刁叔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若是除开和孟遐晚上住一个房间的时间,孟知行到苍梧县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