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她是侧福晋,咱们是侍妾,本就不两立,不对付咱们,还指望赏赐咱们?”汪芙蓉没好气的白了李清韵一眼道,这些侍妾里,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李清韵,整日里就会抱个诗书看呀看,半点性子没有,一棒槌打下去屁都蹦不出来。还总替别人辩解开脱,眼见着她这只小绵羊就要落入虎口了,还担心自己的骨头一口嚼不烂会不会反过来崩了虎的牙……
李清韵被汪芙蓉怼了两句,面儿上有些讪讪的,便再也没开口。
“前两天,明月去找过侧福晋了,足足待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宋如意把打探到的消息抛了出来。
“贱人怕不是去搬弄是非了吧?哼,就知道告状。你怎么不早说!“汪芙蓉急躁的道。。
“你也是,太过了,每餐饭就那一点饮食,你还要扣一半……”刚说道这里,宋如意看汪芙蓉脸色不好就把下剩的话咽了回去,只腹诽了两句,每每路过她窗子都要讽刺几句……手段低劣实在上不了台面。
“她到底是太子府上送来的,面儿上还是得过得去,她这一去告状,没准吃亏的还是咱们。”武玲珑跟着宋如意说了两句。
“不是你们说,咱们得给明月点颜色瞧瞧不能等她站住脚跟了到时候不好对付,怎么临了又要怪我。”汪芙蓉没好气的道。
“行了行了,别因为不值当的人吵起来。”宋如意看汪芙蓉脸色不好及时打断道,然后转了个话题,“这些都还罢了,短时间内想必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来。且这两天也没人来找咱们晦气,想必侧福晋也没想为她出头,否则早就开口了,不足为虑。眼下我最担忧的是,四爷对侧福晋是不是太过特殊?以至于侧福晋觉得有机可乘,便玩儿起了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怎么说?”汪芙蓉看看其她两个人似乎都了然宋如意的意思,只有她还一头雾水干脆问了出来。
“你想,前些日子,四爷去她那里过夜了几次,怎么这两三日反而半点动静不见?”宋如意提示道。
“四爷不去,那不是皆大欢喜?得放两挂鞭炮高兴高兴。”汪芙蓉喜道,不觉哪里有问题。
宋如意看汪芙蓉脑子缺根筋儿还在无端乐观,不由把话摊开来说:“若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在吊四爷的胃口呢?”
“狐媚子手段?!”汪芙蓉陡然声音拔高了两度,“哦哦,怪不得从来不碰女人的四爷,竟然接二连三进了她的屋子,感情她……定是使了房中术!”
听到房中术这三个字,李清韵红了面颊,头越发低垂了两分。那可是末等窑姐儿捞钱的伎俩,粗鄙不堪的很。
宋如意抿嘴噗嗤一声笑了,白了汪芙蓉一眼,“若只是房中术谁不可学,关键是四爷连咱们衣角都不碰,怎么侧福晋来了之后突然就转了性子?”
谁不可学?李清韵了宋如意一眼…想到了什么赶紧收回了目光,面上浮起一丝红晕,尴尬的低下了头。
“那是几个意思?”汪芙蓉询问道。
“被抬到四爷府前,司寝的嬷嬷们说过,对于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武玲珑看着宋如意接着道:“这个侧福晋定是深谙这个道理!至于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就不得知了。反正,咱们这位侧福晋,怕不是省油的灯。”
宋如意看武玲珑和她想到一处去了,对看了一眼道:“是不是省油的灯我不敢说,但是四爷愿意去她房里,等她站稳了脚跟再生下一男半女的……”提到子嗣,宋如意的声音暗哑了两分,没再继续说下去。
“就冲她让咱们十天去站一次规矩就知道肯定不是省油的灯!”汪芙蓉一脸肯定。
“为什么?不站规矩不是挺好的,旁的院子如何借站规矩细碎的磋磨人……”李清韵反问道,话出口意识到议论旁人是非不好赶紧住了嘴。不过,这些虽然没有摆到明面上,但是私下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