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对不起,我错了。”
温离没动,反问:“没听清,你说什么?”耳边是他咬文嚼字沉沉声音,在这雷雨声中,格外清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今日没控制好脾气,你怎么罚我我都认着,好不好?”
温离挑眉正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脑海中已然浮现他吭哧着道歉模样。却听他试探的出声:“不过你亲亲我好吗?”
温离思忖片刻,“你这样,有记忆的我真的不会打你吗?”
分明是低声下气的认错,怎的还厚着脸皮自己又提了要求,真是放眼天下,少许能有他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存在。“好不好。“他咬着她耳垂,尖锐的虎齿轻轻磨着,像是讨好般的舔舐。
眼下这个距离,只要温离一偏头,就能亲到他,可他偏放任着自己不动,要等温离主动过来。
像个嗷嗷待哺的小狗。
想到这里,温离便不能直视容阙,真是越想越觉得相像。
“你在求我?"温离故意挑衅他。
他舔了下又松开,撑着半身起来看他,房中实在暗,但温离清晰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正炙烤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头到脚,周而复始。
如果眼神可以有实质性的作用,温离觉得,自己也已经被容阙扒的一件衣服不剩。
温离咽了咽嗓子,心心跳声震耳欲聋,只能掩耳盗铃的不去看他,红唇抿着带着淡淡的水泽:”你…她声音颤了颤,似恼凶成怒般斥:“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从我衣裳里拿出去?”
要是她再不出声训斥,这厮恐要把小衣也掀了!她已经控制不住他微凉的手在里衣里游荡的触感,可偏偏他还要装乖卖巧。
“你亲我,亲我我就不摸了。"容阙歪了歪头,游荡着的手突然停下,没轻没重的掐了下她的软肉,听到她娇嗔一声,杏眸中泛起莹莹光泽,这才笑意绵绵的俯下身子,与她鼻尖相触,微微动了动:“明儿夜里醒来记得还要再吃一粒。”
温离伸出手捧住他的脸,阻止了他下一步要靠近的动作,欲拒还迎的抬起下巴:“你不给我拿蜜饯来,我不吃。”容阙轻蹭着她的手心:“不吃你不想恢复记忆了?”“那你喂我啊。"温离被他的手恼着笑的花枝乱颤,双手撑在他胸口,使劲的想要往榻里边钻,“受不过我就恼我,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没听过么?”
他每每过一处,皆能激起她战栗不止。
“谁说我是君子了?"容阙勾着唇,低头咬在她肩头,“笨蛋。”
隔着薄薄的纱衣,温离也能察觉到他齿间留下的温度,下意识缩起脖子,便察觉到他的手挑开了小衣,灵活游摆在下腹处,有徐徐上移之势。
到底他是有些手段,温离忍着痒意顾着他的头,却又松了他手上的桎梏。
最后又是让他得逞,硬是要她亲他,她亲他了又引得他更进一步的躁动,从上到下将她好一番欺负,闹剧由温离药效起来时结束。
容阙看着仰着身子熟睡的少女,锦被被他们折腾的褪到腰下,露出她纤细凝白的腰肢,里衣已经不知所踪,小衣褪至腰下,腰侧遍布着红痕爬上脖侧,她微微张着唇,均匀的向外吐着气,红肿的双唇泛着水光,似乎还叫嚣着方才的旖旎。
药效很强,她睡得已经不省人事。
容阙替她整理好衣裳后,又将锦被捻好,撑在窗边借着月色打量着她。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起已经停歇,但仍有雨打在地、落在房檐上清脆作响。
他忍不住抬起手从她眉心开始往下摩挲,从鼻骨往下落在唇上,最后停在手上,五指交叉紧握。乌云散去,拨云见日,晨曦从东边泛起,透过格窗落在床上。
容阙轻手轻脚的下榻,微微躬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此时光景正好,迎面而来是一夜过来的清爽,魔宫内外安静的落针可闻。
大
盘旋着的山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