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持股百分之一的小股东,就不要拿鸡毛当令箭了!面对医院出现的问题,你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核查真相,反而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一名医生身上,想要把她变成代罪羔羊,一了百了。这样的行事作风,你们谈何仁爱?又凭什么自诩为医者?"
祝非晚的话语掷地有声。
她的眼神逐一掠过其他董事,最后落下了一句狠话:"别忘了,赵淮也有决定权,要想开除我,没有他的首肯,你们谁也办不到!在事情查明之前就想把我踢出门?简直是做梦!"
言毕,祝非晚不屑再与这群人周旋,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房间。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狂妄,这是哪门子的态度啊!"
"院长,我早说过,当初就不应该让赵淮涉足医院的投资!"
"事不宜迟,我们应该立即召开紧急董事会,不解决祝非晚的问题,医院的名誉就无法挽回!"
……
走出院长办公室的祝非晚,步伐稳健,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不容小觑的自信。
她边走边褪去那身象征职业的白色外套,解开颈间的工牌,无视周围或惊讶、或疑惑的目光,径直迈向了医院大门。
"她这是被开除了?"
"谁说的准呢,一切都不明朗。"
就在当天下午,事态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王强的社交账号上突然发布了一则新动态,附带的视频是一段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内容震撼人心。
"给一位名叫祝婉的医生制造点风波,记住,必须是能够引起全社会关注的大麻烦,这里是十万元的定金。"
"祝小姐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必定做得天衣无缝。"
"成功之后,另外的十万元会如约支付。"
......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伯爵七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常文娟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一块冷敷巾,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因为陆刚的禁令,她和祝怜被禁止踏入陆家半步,心中的怨气和无助让她几乎丧失了行动力。
祝怜从外面回来,手中拿着一束鲜艳的花朵,试图给母亲带来一丝安慰。
"妈,你感觉好些了吗?"
"哪里好得了?你爸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显然还在生我的气!我回不去那个家,心情怎么会好?"
常文娟的怒气瞬间爆发,声音尖锐,带着满满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