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辞恳切,凌舒止心中亦是动容。
他轻轻揽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语气终于显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
“我不需要了,莞齐,我真的不需要了。”
“所谓皇权富贵,所谓储位相争,已经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了。”
对上慕莞齐疑惑而又惊诧的目光,他苦笑一声:
“储位一事,非生即死。我现在只想急流勇退,独善其身,保住自己的和身边人的性命便好。”
“所以,兵权是真的不需要了。省得让未来的新帝觉得我不安分。”
听得凌舒止近乎自嘲的言语,慕莞齐不由得有几分呆滞。
她脑中百转千回,可有限的记忆里,她分明记得很清楚,人人皆道宜王殿下是储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为何如今他却说,他不需要了?
但她并未多问,只觉得或许个人选择不同。
于是轻轻点点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
眼见着夜色渐浓,凌舒止索性执起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去床榻。
两人并肩而眠,他这才状似无意的开口:“你与陆渝,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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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换的太快,慕莞齐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