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我此番为您寻得解药,皆是投桃报李的缘故。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心思,因此王爷不必太过挂怀,毕竟我们本来也只是各取所需,合作关系罢了。”
凌舒止眼神微暗,听得那句“各取所需”,他终是忍不住垂下眸,掩去眼底暗涌,神色是一闪而过的黯然:“嗯。”
两人沉默下来,在幽微昏暗的山洞里,各人有各人的心思,或叹息,或凄楚。心底牵绕着千头万绪,浮在面上,亦是对月自望的无奈与不甘。
他们咫尺相顾,他们遥遥不可及。
她蜷缩着身子,怔怔靠在身后的石壁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合着眼,似是安睡,似是浅眠,唯有轻轻发颤的睫毛,昭示着他此刻的心绪不宁。
一夜无话,天光大亮。
陆渝带着兵寻到他们二人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了。
他拿着木棍和长剑劈开树枝草木,打眼一望,便见得凌舒止和慕莞齐两人并肩坐在山洞的角落里。
意识到两人在这样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共处了一夜,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旋即大踏步上前,扶起慕莞齐:“莞齐,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