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从屋里出来了,他脸色有些难看,行至皇帝面前禀报陆渝的病情:
“陛下,陆将军现在情况很是不好。那东西充了血,在体内膨到数倍,两者牢牢契合宛如天成,此刻若是贸然分开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这时,屋里又十分适时的传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声,似是在印证刘太医的话一般。
皇帝皱了皱眉,又见得慕莞齐赫然便站在自己面前,他自然便问道:“屋里那女子是谁?”
“陛下容禀。”
慕莞齐反应很快的越身而出,当即跪下:
“那女子名讳夏虞,是将军的贴身侍女,两人未过明路,未交换庚帖,亦从未行过妾礼。”
慕莞齐话中句句意有所指,皇帝自然也听出了其中深意。
他紧紧蹙起眉:“你的意思是,陆渝和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白日行欢?”
“不错。”
慕莞齐泠然说道:“陛下,宠妾灭妻尚且犯了我朝律法,这位夏姑娘甚至连陆家的妾室都算不上——陆渝如此枉顾礼法,白日宣淫,这桩桩件件,该当何论?”
皇帝沉默下来。
平心而论,慕莞齐说的的确没错。
可他下意识更觉得,就算夫君无德,终归也是妻室未行到规劝之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