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心思,却委实觉得他并非野心之人,不然早就和景王昭王一般,寻了高门之女为妻。”
李木这一通分析,落在皇帝耳中,却是不置可否。
陡然间得知自己的儿子和臣子竟都有着这许多异心,他的心中顿时有了别样的考量。
老二和陆家的争端,到底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别的?
他沉沉笑了笑:“若如此,那就等舒止择了王妃,看看他这新妇是何出身,便知晓他到底是何心思了。”
李木俯身:“陛下英明。”
随即又想到一事,道:“陛下,菀贵妃邀您一同用晚膳。”
皇帝的神色晦暗不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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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舒止已有些微疲色,他静静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马车前方的坐榻上,是月七在问月影:“咱们王爷真和慕夫人....?”
月影思索:“假的吧,也没见他俩经常见面啊。”
月七欲言又止:“可文舒堂,是慕夫人建的啊。”
“慕夫人建的,怎么了?”
月七见月影这般不上道,不由得苦口婆心解释:“你想啊,之前我们听说文舒堂这个名儿,本来还以为是孟姑娘心仪咱们王爷,可孟姑娘与王爷是表亲....现在知晓了文舒堂实则是慕夫人所建,那就说得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