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子还要严。”
这都是什么破形容,巫镇有些无语。觉得以后在合适的时候,可以请个先生上门教导教导。
桑云亭虽然是东厂督主夫人,不需要是才高八斗的大儒,可是说话做事总也要斯文得体。过于粗俗,有伤体面。
不过眼下形势比人强,巫镇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相信她。
桑云亭起身活动了一下,伸展了一下腰身,走到窗边。
她往外看了看,外面虽然还是暗的,但算算时间,怕是要开始亮了。
她可不能等天亮再走,再过一会儿,有些人就要起身开始干活儿了。送菜的,伙房的,清扫院子的,底下的人都是天没亮就开始忙活了。
要是被碰着,就麻烦了。
桑云亭走回床边:“老爷,我要回去了。”
巫镇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办?”桑云亭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人在这里不行吧?”
这人也是难,在外面也就罢了,在自己的宅子里,也这么艰难。
“不碍事。”巫镇道:“你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对外说。”
俗话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
桑云亭特别听人劝。
巫镇让她回去,她也不讨价还价,也不装模作样的客气,就这么转身走了。
还给关上了门。
唯一麻烦的是,出了门,到了院子墙下,桑云亭想了想,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爬墙。
巫镇之前是昏迷不醒的,怎么糊弄都行。现在醒了,她不能在巫镇眼皮子底下蹦来蹦去,万一他往外看了一样呢?
桑云亭无奈,只好能过装做不能过,苦命兮兮的,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半天上了墙,再爬上树,再顺着树滑下去,滑到一半顿了顿。
刚才巫镇为什么没有质疑,大门关着,显然不属于这个房间的盆和水,是怎么进院子的?就桑云亭这种爬墙的姿势,可能顶着一盆水吗?
桑云亭僵硬了一下,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可能大意了。
但是走一步赶一步,当时也真的没有办法。
而这么明显的漏洞,巫镇竟然没有拆穿她?既然如此,她也就当作不知道吧,只能继续走一步,看一步了。
桑云亭离开之后,一个黑影从另一旁的树上下来,进了院子。
他落在地上轻飘飘的,直接进了房间,正是鞠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