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千古以来理所应当的事。
“殿下您就算是继位了,几十年之后一样可以将位置传给大***,不是么?”
太子没理会廖菡的话,看了眼树梢被风吹得晃动,抬起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面色平静的波澜不惊。
“起风了,你早点回去歇息。”
“殿下!”
太子脚步没有停留,直接回到了寝宫,对着侍卫吩咐:“不许让菡侧妃过来请安。”
侍卫应了。
廖菡也的确不死心的来找太子,却被侍卫拦在了门口位置,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菡侧妃哭什么呢?”
陆景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廖菡身子一哆嗦,赶紧拿出帕子擦拭眼角
,硬是挤出微笑:“被风沙眯了眼,不碍事的。”
陆景宁没有戳破反而伸手将廖菡额前的碎发拢了拢:“这些日子都在忙着先帝大丧,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廖菡抬起头对上了一抹深不可见底的黑暗,紧张地咽了咽嗓子:“我……”
她松开手,继续往里走。
廖菡却一把拉住了陆景宁的衣袖,她回过头挑眉:“嗯?”
“大***殿下将来可有什么打算?”她大着胆子问。
陆景宁顺势看了一眼廖菡的小腹:“本宫听李太医说,菡侧妃这一胎是个女儿,想来一定会跟菡侧妃一样漂亮乖巧又懂事。”
女儿?
廖菡不信,她这一胎明明就是个儿子,一定是陆景宁在欺骗自己。
“来人,送菡侧妃回去。”
廖菡被人半推半就地带走了,陆景宁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扣门去见太子,太子闭门不出。
整整三日太子也没露面,任谁敲门也不见,上官氏每日都来坐在门口一会儿就走了,只默默等候。
陆景宁也没闲着派人追查凌河公主出嫁这日的一切细节,又从遗留下来的刺客嘴里审问出了北齐两个字。
前朝文武百官催促得急,边关战士也是蠢蠢欲动,军心不稳,这话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太子提着剑上了议政殿,以死相逼拒绝继承皇位。
最后文武百官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就只能妥协了,遵从先帝遗诏,求着陆景宁尽快**。
钦天监推算出两日后就是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