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引德妃去告状,你早就知道德妃擅长煲汤,汤里放一味冷荷草,又那么巧齐国公被召见,被迫当了证人,德妃的宫里自然能搜到冷荷草,本王昨日还在绞尽脑汁想不明白,为何这一切这么巧。”
慎郡王慢慢从草地上站起身,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戴着厚厚的镣铐,轻轻一动就传来哗啦的声音。
他看向她:“阿宁,你父亲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慧和大胆,本王早就心服口服了。”
要不是今日在大殿上发现异样,他死都想不通,父皇为什么这么听从陆景宁的话。
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无可挑剔。
甚至连德妃的死,德妃的血书,都拿捏得刚刚好。
让他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阿宁,你胆子可真大,竟然弑君篡位!”慎郡王冰冷的声音里还有一抹敬佩。
她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
只是时机不成熟,他不敢。
一旦失败,代价太大了。
陆景宁摘下了帽子,叹了口气。
“本王既然说出口就没打算活下来,阿宁,你告诉本王,究竟何时开始,你开始提防本王的?”
慎郡王明明隐藏得很好,却接二连三地被算计,就是从宛侧妃被识破开始以后变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