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长喜公公看见陆景宁,没了之前的轻视,多了几分恭敬,小声嘀咕:“公主可要小心点,今日皇上情绪不佳,贤妃还在里头呢,不过您别担心,皇上并没有打算将上官府的事迁怒太子妃。”
面对长喜公公的变化,陆景宁皱了皱眉。
很快在长喜的通传下,南梁帝召见了陆景宁。
“奉和给皇上请安。”她跪地行礼。
南梁帝坐在一旁的榻上,瞥了眼来人,摆摆手:“起来说话。”
“谢皇上。”陆景宁站起身,飞快地看了眼身边哭成泪人儿贤妃,贤妃察觉有人看她,回眸瞪了她。
“你来何事?”南梁帝的视线落在陆景宁身上,语气不善:“是为了你舅舅来求情的?”
陆景宁摇头:“回皇上话,上官大人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况且,上官家也未曾真心对待母亲,奉和讨厌上官家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帮他们说话?”
倒是没想到陆景宁会这么直接。
南梁帝的脸色柔和不少:“这是为何?”
“前些日子奉和遭人算计,母亲舍下脸皮弄来了三颗解药,老夫人连一颗也未曾给奉和,还往奉和身上泼脏水。”陆景宁说着眼眸通红,十分委屈。
这事儿南梁帝还不知情,看了一眼身边的长喜,长喜上前飞快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南梁帝蹙眉:“这上官家是越来越糊涂了!”
“皇上,这话也不能听公主一人之词,公主脾气刁蛮任性人尽皆知,许是在上官府上做了什么让人寒心的事,否则,老夫人那般疼爱公主,又怎么会舍不得一颗解药?”贤妃嘀咕。
陆景宁侧过头看了一眼贤妃,却招来贤妃一记白眼。
四公主死了,她和贤妃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难怪老夫人的生辰宴说不办就不办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为此老夫人还大病了一场,太子妃也真是心狠,竟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一眼亲生母亲。”贤妃越说越来劲,最后大着胆子说了一句:“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