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身瘫痪,用心照料也能活个一年半载。”容氏恨铁不成钢,英气的脸庞上浮现怒火:“这屋子里也搞得乌烟瘴气,还有这些破香囊,闻着就叫人头疼恶心。”
容氏一把将床上悬挂的香囊给扯下来,厌恶地扔在一边。
上官氏从震惊中回过神,笑道:“你还是这个脾气,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容伯母,我母亲可有得治?”陆景宁神色担忧地问。
容氏深吸口气:“也不是没得治,你母亲身子孱弱,经不起重药,需要些时间,幸好假孕发现及时,得配合针灸,才能将体内的药一点点地驱散。”
“求容伯母救救母亲。”陆景宁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眼眶通红。
容氏气不过将人拉起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见死不救,等我回去准备准备,从现在开始除了我开的药方子,任何药都不要乱吃了。”
“好。”
容氏叮嘱完,外头已经黑天了,宫门即将落锁,容氏必须要回去了,陆景宁亲自将人送到了宫门口。
“郡主……”
“容伯母见外了,我是晚辈,伯母可以喊我一声阿宁。”
“阿宁。”容氏安抚几句:“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