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但也是和大明同文同种,好东西还是有的,他们宁愿上贡给大明,也不愿意给后金。”
杨嗣昌道:“照这么说,朝鲜还是有些骨气的!”
说着又假装心事连连,叹了口气:“要是卑职也能像督师这样德高望重,部下臣服就好了。”
袁可立知道他话的意思,便切入正题:“杨大人是不是担心,去了大凌河,各部众不好节制?
杨嗣昌回道:是啊督师,祖大寿是辽东老班底,秦良玉是圣上钦命驻防在辽东的总兵。
虽说大明以文制武,若没有嫡系和武力支撑,谁会听我的?”
杨嗣昌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带着恳切与期待,。
他双手抱拳,向袁可立说道:“督师,您在登莱多年,威名远扬,这节制部众之事自是手到擒来。
可我不同,我初到辽东,两眼一抹黑啊,祖大寿那可是在辽东经营多年。
手底下的兵将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他在军中的威望极高。
而秦良玉虽是女将,但圣上钦命她驻防辽东,她的白杆兵也是骁勇善战,纪律严明。
我这一去,就怕他们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实际上却阳奉阴违,到时候这辽东的事务可怎么推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