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周延儒听后不乐意了:“成阁老这是说的什么气话,你作为内阁首揆,有义务提醒皇上。”
毕自严笑着接话道:“周阁老,你也是阁臣,有想法你也可以提醒皇上嘛。”
周延儒和温体仁听了就来气,好几次去乾清宫拜见,都见不着。
周延儒气道:“敢情,你们是一点都不上心,江南税引发朝野震动,你们还笑。”
温体仁接道:“是啊,这江南税派发下去,税又收不到士绅地主头上。
官绅不纳粮,到最后还不是要摊派到百姓农民身上,这不是让百姓雪上加霜吗?
到时候又怕引发什么事情出来,就后悔莫及了。”
成基命道:“温大人说的在理,但那也是之前,当今圣上英明。
这次明确说了,只收士绅地主们的欠税,和百姓无关,温大人不必担心。”
江南税政令是出自他和毕自严之手,他怎么会反对自己,何况这事利国利民,当然支持皇上。
周延儒道:“朝廷这么说,下面未必会这么做,只怕会适得其反,这次搞不好不光引发民变。
恐怕还有官变,现在江苏、浙江、安徽的府州县的官吏们。
个个怨声载道,咱们内阁还是统一下意见,联名给皇上上一道疏,到此为止算了。”